森鷗外滿頭冷汗,戰戰兢兢的扭頭,就見到與謝野晶子湊得極近的、十分和善的朝著他笑。
森鷗外┬_┬如果我有罪,懲罰也沒必要來得這么密集。
“亂步先生已經跟我說了哦親愛的森醫生”與謝野親切非常的在他耳邊輕聲細語,放在他傷口處的手卻是毫不留情,手指探入傷口中,猛地一抓,要不是森鷗外忍耐力強,都要慘叫出來。
但是,光是壓制住慘叫的欲望,就耗費他所有的心神,現在是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了。
與謝野“神通廣大的森先生,將自己摘得一干二凈,倒是沒忘記留下我這條小尾巴當誘餌
不過可惜呢,辰雄先生的弟弟顯然比起我,更討厭您。現在血債血償,您高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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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謝野冷眼看著這個因為劇痛而再也無法維持形象的男人,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她冷笑著揮了揮手上沾到的鮮血“很可惜,你的計謀不會得逞,我不可能離開武裝偵探社。不過真是有意思啊”
當年社長從森鷗外手里硬生生將自己搶回去的畫面,還歷歷在目。也正是因為如此,在知道立原道造是為了追查兄長死亡真相而潛伏港口,而對方卻只能查到自己這個死亡天使,無法得知真正起草、爭取并執行不死軍團計劃的罪魁禍首是森鷗外的時候
與謝野很想吐。
她從中嗅到了濃濃的陰謀的意味。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其實已經又一次掉入了這個混蛋的陷阱。
她舔了舔嘴角,眼神癲狂的說道“今天這事太大,大到連夏目先生都委托了武裝偵探社,保下你這條命。”
她接過了國木田遞過來的鐵線槍,親了親槍身,看著地上掙扎的森鷗外,快意的說“比起真正的致命的槍,您好像更怕這一支。但是沒辦法啊十四年前,在我拒絕治療辰雄先生,希望他因傷而退出前線時,您是怎么說的”
扣動扳機,金屬頭穿透了森鷗外的肩膀,沒入他身后的墻壁中。與謝野就好像失了魂一樣,自顧自的說著“您說,我是例外的。您會因為少女的請求而心軟不忍心拒絕,但唯獨我例外。因為我是您的工具我是一件不配擁有思想的,只能任由您操縱的工具。于是您開槍,將辰雄先生打成重傷。您開槍,將所有受傷的士兵全部重傷,然后”
她舉著槍,對著森鷗外,面無表情的說“然后讓我對他們治療。讓他們陷入瀕死的狀態,讓我治療,如果不治療的話,他們會死。如果治療的話,他們就又得重復著一次次上前線面臨死亡的絕境您永遠是這樣,您不在意那些士兵的哀嚎,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他們的絕望,他們的思想,他們對故鄉親人的思念,在您面前是幼稚可笑的需要被清除的病菌。但您錯了,我治療了他們,他們卻都選擇了最屈辱的死法平均一個人,至少面臨上百次的瀕死,您對此不屑一顧。他們是軍人,不管因為什么理由上的戰場,自愿也好逼迫也好,至少比起那些腦子生蛆的官員,他們傻乎乎的以為只要努力就能活下去,你卻連這一點希望都殘忍的剝奪走”
森鷗外咬死了牙關,抖著嘴唇說“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與謝野微微瞇起眼睛,輕聲說,“當然是救您啊。三刻構想之一,缺一不可的森醫生我作為一個珍惜生命的醫生,自然會救您在你徹底的感覺到,無數次瀕死后被治療,生不如死的那些士兵們承受的痛苦,那些士兵們對我的痛恨,死亡天使這個代號的由來之后您會毫發無傷的從這里走出去哦”
森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