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野以前是非法組織的干部,被抓住后才進入獵犬。”
“改邪歸正嗎從邪惡反派再到正義軍警,好像小說里的劇情”
“條野有點壞心眼,好在大多數情況他只針對罪犯和幫兇”
“少部分情況怎么辦”
“我會制裁他”
“不愧是鐵腸先生也能理解,條野先生估計還殘留著一些過去的影響,這不是一時半會能轉變的,有作為前輩的鐵腸先生在旁邊監督,他變成了更好的人”
“恩”
鐵腸用力的點頭附和,看起來對千曄的話很受用,嘴角都翹起來了。
同時翹起來的還有他的刀,刀尖擋住了條野從背后的突刺。條野氣得腮幫子鼓鼓的,配合白皙的皮膚看起來就像是一只瞇著雙眼的暴怒河豚。
“鐵腸先生您怎么回事啊為什么話題全都到我身上來了”條野受不了的喊著。
原本他不想在意的,既然鐵腸有辦法放松雨宮千曄的警惕,那就讓他套話話沒套到多少,他這邊的情報已經快被這個憨批搭檔全抖出來了
千曄手里還拿著筆記,是的,他一邊聊天一邊瘋狂記筆記,可能這就是立志成為小說家的人的通病吧
對于條野這種有故事的人,他恨不得記下來,說不準以后能拿來當素材。聽了這話,詫異的說“咦這些是不能說的嗎”
鐵腸也納悶“又不是什么秘密。”
條野跳腳“是不是秘密你說了不算,雨宮先生,剛才那些您在做什么”
千曄撕下了那頁記錄條野的紙,折疊起來,說道“是條野先生不想被知道的事情,當然要燒掉,放心我會保密的,一個字都不說給別人聽啊,請問誰有打火機”
條野“”他難受的收回刀,也不跟鐵腸吵了,一手捂著臉一手伸到對方面前,“給我吧。”
千曄鄭重的將紙條放在他掌心,誠心誠意的保證“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
條野“我知道。”你的這份決心已經被我的超五感獲知了。保密的認真度已經讓我覺得這個圈子什么時候出現這么好說話的人。
蘭波終于擺脫了魏爾倫,朝著千曄方向走過來,魏爾倫像是一條被拋棄的小狗一般跟在他身后,似乎還能看到腦殼上垂下來的兩只狗耳朵,可憐兮兮的。
蘭波道“可以了,讓我回地獄吧。”
“親友”魏爾倫抬起頭,眼巴巴的看著蘭波。“你還不肯原諒我嗎我真的后悔了,那一槍”
蘭波抬手制止他的話,額角的青筋脈動著“保羅,如果真的不懂你就去找幾個感情專家問問,別逼我掐死你。誰會在意你對我背刺還開槍的事情啊,這事重要嗎”
魏爾倫“也對,你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千曄,眨巴著眼睛,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
千曄
不好意思,我不覺得這是小事,小氣更不是用在這里的。
千曄收回了亡靈錄,魏爾倫見蘭波走了,似乎終于意識到千曄的存在,看向了他。
千曄下意識的后退兩步,他是真的覺得魏爾倫隨時可能暴起打他,大概這就是對危險生物的直覺
但魏爾倫并沒有做出什么失禮的事情,而是朝著千曄露出一個官方式的禮貌微笑“千曄先生,估計以后還有許多見面的機會,還請多多指教。”
措辭也很禮貌,但千曄就是覺得他說這話不太走心。恩就跟牙牙學語的嬰兒一般,不,就像是故意模仿人類的語言行為習慣但實際上并不走心。
感覺是那種上一秒能跟你談笑風生,下一秒就能無情奪走你生命的存在啊。
可能是因為與地獄的羈絆過深,千曄本能的覺得魏爾倫是個很邪性的存在,如果硬要讓他去形容天國的白澤先生和他的氣場有些像。
這種像不是指白澤很危險,就是怎么說呢不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