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是認真的在記仇。一想到那貍貓辣汁鍋原本是千曄準備讓他吃的,這火氣怎么都降不下去。
綾辻能接受自己被對方三番四次在身上貼抖s標簽,但不能接受自己被創他應該是創別人那方才對
于是,他決定用麻將教千曄做人。
現在的情況就變成了,雨宮千曄坐在麻將桌上,左手邊是西格瑪,右手邊是辻村深月。而正對面是綾辻。
估計綾辻的溫度感知有什么毛病,穿得那么厚還披著外套,戴著手套,卻連一滴汗都沒出。
相對的,他和西格瑪、辻村小姐已經汗流浹背。
西格瑪一邊靠著今晚現學的麻將知識,笨手笨腳的洗牌疊牌,一邊打著哆嗦。
嘴上不敢說,心里直呼冷。綾辻散發的低氣壓已經沉重到讓他覺得自己要被凍傷,冷汗已經浸濕了他這件新買的上衣。
他對面的辻村和他一個想法,欲哭無淚的與他對視一眼,無語凝噎。
辻村是單純覺得自己倒霉。以前給綾辻做監視官時被對方各種教育,但好歹還能口頭反抗一下。現在人家地位變了,說啥她都得干啥,徹底成了女仆不說,連麻將都得陪著打。
不管是左手邊的千曄還是右手邊的綾辻,被夾在中間的辻村都覺得很恐怖
這是什么陰間的位置啊
但坐在綾辻對面的千曄,只是單純覺得熱,一邊洗牌還一邊扯動領口,試圖散去熱氣。
什么低氣壓什么凍死人的人造冷氣不存在的,他只是個普普通通感知力正常的人。抽象化的東西他不懂。
千曄手里抓著骰子,不投而是先問“綾辻先生,我們該不會要玩到天亮吧這已經是第七盤了。”是在瘋狂暗示。
綾辻含著煙管,涼涼的瞥他一眼“才第七盤而已,要玩就要盡興。”直接駁回。
千曄嘟噥著“麻將有什么好玩的。”比起打麻將,還不如看書。他對牌類娛樂可謂是丁點興趣都沒有。
辻村小聲說“綾辻老師是得過國內網上麻將大賽冠軍的人。我作證,他平時閑著無聊就會用電腦玩幾局,就連職業選手都贏不過他。”
千曄,冒出一個小問號,低聲說“真的假的我平時也不打麻將的,頂多就是看電影時有演員在打學了一點,連個新手都算不上。我都給他喂多少張牌了,要是那么厲害,沒道理連輸七把啊。”
有五把還是點炮,他不胡都覺得對不起自己。放水到這種程
度了,
綾辻都沒贏過,
千曄現在都無語到懶得放水了。
他覺得對方的什么冠軍水分太大了。
在座的三名牌友“”
你是真的敢說啊。
圍觀的人“”
不好意思,我們全聽到了。
您真的不是故意的么
千曄不是故意的,就因為不是故意,綾辻才憋氣。
可惡,算牌比不過人家手氣好把把都那么好的運氣是鬧哪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