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十分筆直。
太宰無心去關注西格瑪,他看向副座的千曄,發現對方也用后視鏡悄悄看自己。太宰歪了歪頭,雙手捧著臉做出一個少女害羞狀。
在千曄被雷到之前,又快速放下手,笑吟吟的說“您就是千曄先生吧。真可惜,我那次去綾辻老師那邊的時候,跟您錯過了。”
千曄,勾起了不美妙的回憶。“那個綾辻老師有提到我嗎”
“他讓我見到您的時候,對您說”
千曄全身緊繃,雙手抱著腰瑟瑟發抖的等著太宰說完。對方卻賣了個關子,不說了。千曄沒忍住的轉身朝向他,一朵開得正艷的白菊闖入視野。太宰像變戲法一般,右手捏著一支白菊,明明之前他手里什么都沒有。
太宰勾起嘴角,語氣柔和的說“騙你的,綾辻老師沒有提到你。這朵花是在我朋友的墓前發現的,為了找到賣這花的花店,一晚上都在奔波呢。”
千曄一下子會意過來。他之前帶織田去對方的墓前,除了零食玩具外也帶了一束白菊。“這是新的吧,如果是我買的,早就枯萎了。”
太宰哈哈一笑,撥動著手里的白菊道“確實是這樣,我撒謊了,是在同一個花店買的。我不太了解這個,畢竟從未送過別人花。還以為送出去的花是很長一段時間不會枯萎凋落的。”
這話明顯是假的,畢竟這是常識性的問題。千曄覺得對方話中有話,在對上太宰那雙泛著柔光,毫無惡意的眼眸時,本能的有點應激反應。
倒不是對方的眼神讓他覺得不舒服,而是太溫柔了,溫柔得就像是得到對方的偏愛以他過去的經歷,覺得里面肯定有坑。
有些人笑得越好看就越危險,有些人越溫柔明顯就打著什么主意。就算這主意是善意的,但接觸過不少聰明人,知道腦力派是多么難纏的人后,千曄小動物的直覺告訴自己最好不要涉入。
于是他在太宰繼續說之前道“既然被發現了,那么我就省掉了拜訪環節直接進入正題吧。”
太宰愣了一下,千曄的表現確實出乎他的預料,完全不在他設想的所有反應之內。
就聽到千曄說“是這樣的,我的異能是什么您應該清楚。織田先生跟我說他完成了一部小說,是送給現世的兩位友人。但他是亡者,書寫的稿子在現世是用不了的,就需要有人替他手寫出來。已經征求過織田先生的意見,他同意讓您來寫。現在需要詢問您的意愿,如果同意的話能約定一個時間嗎”
太宰“”
他的頭已經歪到貼住中島敦的肩膀了,甚至雙眼都失去高光。
別說是渾身僵硬,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擊破眼球事情的中島敦,就連負責開車的國木田都直接踩了剎車。他顧不上差點撞到方向盤的自己,轉過頭對千曄敬佩的說“千曄你愿意來武偵社工作嗎做兼職也可以,或者有事沒事來坐坐都可以。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太宰這副模樣”
這副腦袋過載宕機,靈魂都出竅的模樣
國木田驚喜的發現,他夢想中能夠壓制住太宰的人,就在他面前還是他的親友這可比彩票中了一個億還讓人欣喜若狂啊得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