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原,半瞇著眼無力的說道“道理我都懂,可為什么你們兩個大清早的來我臥室還是爬窗。”
這兩個前輩真的很煩啊,獵犬這個地方是有毒吧。
不管前輩們是爬窗還是爬哪里,作為獵犬的最底層,他再多抱怨也無濟于事,只能被拖走,甚至和千曄打招呼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家門被西格瑪笑著合上。
立原“”我合理懷疑你們兩方狼狽為奸了。放開我,我要見千曄哥,我表哥的清白就靠我守護了
千曄洗完澡,知道立原去上班后稍微有點遺憾沒能送對方出家門,吃完早餐之后端著一杯茶坐在沙發上,看著西格瑪干活。
他的視線似乎給了西格瑪什么錯覺,干起活來更加賣力了,甚至擦個窗戶都拿出專業人員的態度和手法,用器具刮過的玻璃亮得能清晰找出人影。
皺著眉,一臉嚴肅的西格瑪,所到之處就像是一鍵清潔掃過一般。
千曄“”其實本來就很干凈了,您真的沒必要這么賣力。
當然,這種話作為雇主來說肯定是不合適的。
他只是瞅著西格瑪給柜子擦灰,刻意朝著他露出的45度側臉,喃喃道“果然很難想象。”
西格瑪豎起耳朵“難想象什么”難想象失去我之后自己會過上什么不方便的生活嗎
西格瑪不否認自己是懷著小心機的,他的心機除了寫在小說里外,還表現在了清潔這塊。
每天晚上都會用電腦查閱菜譜,和清潔房車的各種技巧,不僅想抓住千曄的胃,也要讓對方意識到世界上沒有比自己更好的居家保姆
假設哪天自己被掃地出門了,那千曄就會過上不方便的,飯吃不香,找別人來搞衛生總是哪兒哪兒覺得做不夠的生活。
如此,就會知道自己對這個家的意義有多么重要
發現自己心思之前的西格瑪,對待這份工作本就很認真,現在可以說是認真加了十倍。
千曄“沒什么。”他覺得還是不說為妙。
可被勾起好奇心的西格瑪哪能那么好搞定,咻的一下竄到千曄附近,又是捏肩又是捶背,從他的左右上下晃來晃去,每次都要將自己的臉近距離的懟進千曄的視野里。
千曄,覺得他好煩。
并再一次思考著這種人真的是能寫出那么棒小說的托爾斯泰老師嗎
用多動癥幼稚鬼來形容不是更貼切
西格瑪積極不倦的碎碎念著“說嘛說嘛,到底難想象什么難道是故意要跟我猜謎嗎千曄先生是壞心眼”
抓心
撓肺的好奇呀
西格瑪想套話,手法過于粗糙拙劣而失敗,失望的鼓著腮幫子提著水桶離開的背影,更加孩子氣。
千曄單手捂著額頭,抿著唇想著不行啊,這小子真的好幼稚。
跟這種人交往,和跟未成年交往有什么區別那都是變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