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來說,戀愛這種事情其實不一定有愛情就行,多得是人靠利益維系關系。只要利益到位,裝都能裝一輩子。雨宮千曄的異能是公認的陰間沒錯,覬覦的人也不少。
但凡有人心臟強勁點,都輪不到西格瑪。
可是能夠在戰場上面對生死,也不敢和地獄使者談戀愛啊看雨果的遭遇就知道了,類似的事情發生過不少次了。
有些人注定只能遠觀,地獄使者就是這種人。
伏爾泰打量了一下西格瑪,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整理一下儀態氣定神閑的進去休息室打個卡,然后白著臉出來,溜了溜了。
休息室內,比緊迫盯人的費奧多爾,一臉麻木的機械性的打牌。撒旦的精力驚人,他們仨都滿眼血絲,就差就地睡著,撒旦還很有精神,而且越大越來勁。
怎么說呢以前他是很熱衷于收集各種異能者資料的,更別提這次還能見到這么多超越者。超越者就跟國寶一樣,別說是異能,連長相都算得上是絕密。
可這次他丁點都提不起收集情報的心思,甚至那些超越者進來的時候,他有時候都懶得看一眼。
太宰面色青白,哈欠連連,還不忘記懟這個宿敵“魔人先生您怎么了是累了么也對,像你這種一看就腎虛的人,要熬這么久很艱難吧。”
費奧多爾懶洋洋的看了眼太宰那無神的雙眼,對他的死撐嗤之以鼻“太宰龍之介。”
太宰算你狠。
費奧多爾覺得懟一個不夠,看向了綾辻行人。卻發現對方雖然也很疲累,雙目卻冒著精光。
很好,不應該對麻將迷有什么誤解,這種人是越打越快樂。
費奧多爾垂著頭,摸了張牌,隨手打出去,嘟噥著“白癡。”
撒旦抬頭,費奧多爾“不是說您。”
撒旦這才繼續認真看牌,依舊很有禮貌的說“不好意思,因為時常被親信這么說,對這個詞有點敏感。”
費奧多爾已經進入了懟人懟惡魔模式“我并不想知道您在地獄里的日常生活有多么豐富多彩。”
撒旦“沒事,人遲早會死,你看起來就一副短命相,等你到了地獄后,我封你做個官。專門陪我打麻將。”
費奧多爾“”懟不下去了。
綾辻心情頗好的說“恭喜恭喜,還沒死就確定了死后的崗位,魔人先生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啊。”
費奧多爾覺得這個他也懟不過。萎靡的垂喪著腦袋,說道“算了,就這樣吧。搞事是救不了世界的。”
與其搞事,還不如去寫小說。決定了,下一本小說就起名叫白癡,他受到的罪,要狠狠的用小說宣泄出來,見誰就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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