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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奶娘周嬤嬤道“福晉,這么多年過去,那些照顧大阿哥的奴才就這張氏識趣,還記得弘暉阿哥忌日。”
福晉又開始念經,在念了半個時辰后,她才開口,“讓張氏過來我這里一趟吧,我好久沒見過她了。”
“是,福晉。”
正院外,張嬤嬤小心翼翼過來正院,她給主子跪地行禮后,才顫巍巍道“福晉啊,奴才給福晉請安。”
“你起來吧。”福晉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恍惚,看著這奶娘不復年輕的外貌,她又想起弘暉了。
“多謝福晉。”張嬤嬤這才站起來。
“說吧,怎么無緣無故就想起弘暉了。”福晉閉目道。
她特地將張氏留下來,張氏倒也識趣,每年都會主動給弘暉祭拜,但往年都不像今年這般明顯。
福晉不是蠢的,她直覺張氏身邊可能發生什么事了。
張嬤嬤嘆氣,“福晉,昨晚奴才夢見大阿哥了,大阿哥說他冷,奴才便給他遞過去湯婆子,大阿哥暖和許多了,只是大阿哥說他寂寞啊,奴才實在沒了法子了,只好給大阿哥弄得熱熱鬧鬧的。”
福晉抓住佛珠的手一緊,眼睛睜開,“你說弘暉到你夢里了”
張嬤嬤點頭。
“弘暉還說什么了”
張嬤嬤搖頭。
福晉目光落至張嬤嬤身上,“罷了,你退下吧。”
“是。”張嬤嬤小心翼翼轉身
退下。
周嬤嬤大驚,“福晉,她說的那話”
“去查查可有人出現在她身邊了。”
福晉絕對不相信后院有兩個阿哥出生了,張氏又突然對自己說這些話,不是別人算計還能是什么
“是,福晉。”周嬤嬤也退下了。
福晉還故作鎮定的轉動佛珠,哪怕她將這事篤定為一場算計,她仍是沒法完全冷靜下來。
只因為她清楚她的弘暉在年少時便沒了性命有多可憐,哪怕她篤定弘暉有她的祭拜,都無法改變弘暉是孤身一人的畫面。
她的弘暉,她的暉兒啊。
福晉狠狠將手中的佛珠摔在地上,佛珠在地上散開,福晉愣愣的看著那些佛珠,再度流下淚來,無聲道“我的暉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