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雖然都是人形,但江陽仿佛看到了三雙因驚訝而豎起的狼耳朵。
“那你怎么會有鳳火”郎家三兄弟問出了跟江陽舍友先前一模一樣的問題。
江陽只得把已經解釋過一遍的事再解釋一遍。
“奧,是這樣。”三兄弟這下明白了。
“等等,”郎勇又想到一個問題,他道,“既然不是私生子,那為什么你昨夜跟著陸老師回家去了”
“這個嘛”江陽這事還沒來得及跟舍友說,正好現在一起說了,他道,“我鳳火用得還不太熟練,容易出事故,老師們想讓我去陸老師家再學習學習,所以我暫時不住校了。”
“啊那你今天是來收拾行李的嗎”舍友們這才意識到。
“對。”江陽點點頭。
“那咱們寢室以后就三個人了。”舍友們都有些惋惜,同時也有些羨慕,金鵬說“能跟陸老師住一起,真好啊。”
“哪里好了”郎家三兄弟則是一副愧疚同情的神色,郎勇坐在江陽旁邊,拍了拍江陽的肩膀說“對不住了,兄弟,都怪我們,連累你了。”
江陽被拍得一臉懵,問道“連累我什么”
“連累你要跟陸老師住一起啊。”郎勇同情地說,“一定很辛苦吧。”
“辛苦什么”江陽還是懵懵的。
“那可是陸老師啊”郎勇夸張地說,“難道你們不知道他有多可怕嗎”
“有嗎”江陽和三名鳥舍友都是一臉茫然,茫然片刻后,江陽又突然想起來什么,追問道“怎么個可怕法”
“你們不知道”郎勇先是驚訝,隨后又突然想起什么,“哦對,你們沒上過他的課,我也是聽我哥說的,據說他教的課特別難,要求也特別嚴苛,堪稱咱們學校最難過關的一門課,是吧,哥”
“對。”郎剛應和說,“大二下學期才能選陸老師的高等法術課,我和二哥還沒選過,不過聽選過的學長說,陸老師要求的及格難度不亞于用法術操控斧頭在米粒上雕一朵花。”
“是的”郎猛也道,“也就是陸老師教的是選修課,不然咱們學校一年能畢業的學生都超過不了兩位數”
“哇,陸老師的要求那么嚴啊”三名舍友向江陽求證。
“額,其實我覺得也還好吧”江陽說。
陸時鳴的要求肯定是不輕松的,但要說多嚴苛,也沒有,或許是江陽本身水平太差的緣故,陸時鳴給他定的那些學習目標都是努努力也能摸到邊的程度,沒有郎家兄弟說的那種夸張到望塵莫及的難度。
而且相較于教學要求嚴苛這點,江陽更想知道些別的,他試探著打聽道“你們說陸老師可怕,只是因為他教學要求嚴嗎”
“當然不是”郎勇說,“陸老師本身也很可怕啊,昨天他在辦公室里,我都沒怎么敢抬頭看他呢。”
郎剛和郎猛也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