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郎勇再一次開口前,江陽先一步打斷他,反將一軍說“你跟楊青青怎么樣了聽說她現在天天都去看你踢球,還在看臺上給你喊加油呢,你是不是心動了”
“啊沒、沒有啊”慌張的變成郎勇了,他道,“我真的跟她沒什么啊她是因為自己也比較喜歡看球才來的”
“那她之前怎么不來還不是因為你嗎”江陽乘勝追擊。
他們兩個互相爆料時,埋伏在一旁草叢里的白虎尾巴在身后晃來晃去,聽得津津有味,突然,王皓的圓耳朵抖了一下,一陣可疑的翅膀撲騰聲從上方掠過。
江陽和郎勇同時也察覺到了,兩人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繼續大聲八卦著對方,而草叢中的白虎則支起身體,肉墊踩在草地上,悄無聲息地逼近鸚鵡棲身的那棵銀杏樹,在離樹三米遠時,王皓猛撲而上,幾下就竄至了樹頂,將驚慌欲逃的鸚鵡截在半空中,咬在嘴里,一起帶到了樹下。
“輕點輕點這可是教導主任的鸚鵡”江陽和郎勇趕緊過來察看虎嘴里的鸚鵡。
王皓把鸚鵡吐出來說“我有分寸,沒咬到它。”
江陽察看了一番,果然,鸚鵡除了被這突然的襲擊嚇得有些發抖,倒是沒受什么外傷。
既然沒事,那江陽跟王皓郎勇對視一眼,三人默契地將鸚鵡團團圍住,猶如惡霸一般,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草地上的鸚鵡,鸚鵡抖得愈發厲害了。
“壞學生壞學生要告狀要告狀”它色厲內荏地大叫。
“我們不是壞人。”江陽先展開溫柔攻勢,蹲在草地上對鸚鵡說,“只是想找你打聽一件事情,你告訴我們,我們就放你走,不會傷害你的。”
“什么事什么事”鸚鵡仍然警惕地看著他。
“你跟嚴主任去過教師公寓的3棟嗎”江陽問,在鸚鵡點頭后,他又道,“那你知道樓道口那個陣法門禁的符文解鎖順序嗎”
聞言,鸚鵡眼珠轉了一圈,然后大聲說“不知道不知道”
“它肯定知道”郎勇立刻說,“它在撒謊”
“沒撒謊沒撒謊”鸚鵡試圖為自己辯駁,但江陽同樣覺得這鸚鵡表現可疑,十有八九是在撒謊,于是繼續循循善誘說“你把順序告訴我們,我們立刻就放你走,還送你一袋面包蟲怎么樣”
鸚鵡眼珠又轉了下,似乎有些心動,但下一刻,它還是重復說“不知道不知道”
“本來呢,我們是不想難為你的。”江陽像是港片里那種大哥一樣嘆了口氣,隨即沉下臉,“但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
王皓配合地呲起牙齒,相較于鳥身而言巨大無比的虎爪同時往前邁了一步。
鸚鵡再一次開始發抖,但它倒是意外的很有骨氣,無論三人怎么威逼利誘,都咬死了不知道。
江陽他們又不可能真的對鸚鵡做什么,不由有些犯難,正不知如何是好時,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道熟悉的喚聲。
“你們在做什么”嚴世輝從他們身后走來,狐疑地看著這圍聚在草叢中,背對著他不知道在做什么的三人。
三人齊齊地一僵,手忙腳亂了一陣后,江陽和郎勇先轉過來,把王皓擋在身后,揚起不自然的笑臉說“沒什么,我們在聊天。”
“聊天那為什么他變成原形了”嚴世輝看著被兩人擋在身后但身體還是露出大半的白虎,皺著眉說,“這里不是活動廣場,禁止變身。”
“哈哈哈,他就是突然爪子有點癢,想變回來撓撓,很快就變回去了”江陽心虛地找兩人附和,“對吧”
郎勇和白虎一起用力點頭。
“他嘴為什么那么腫”嚴世輝還是覺得不對,白虎的嘴巴腫得像是被蜜蜂蟄過一樣。
“對,就是蜜蜂蟄的我們正要去醫務室處理呢先不聊了”江陽一招手,正要帶著王皓和郎勇扯呼,卻突然有一道尖利的聲音,從虎嘴中悶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