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無語道:“令狐兄,你就別找借口了,你的劍法差我遠了。”
令狐沖冷聲道:“若是田兄不同意,我寧死不下山。”
張達打了一個哈欠,跑到一旁小憩起來,嘀咕道:“芝麻綠豆點的事,糾結個啥。”
令狐沖嘴角抽了抽,朝著田伯光說道:“我要去山洞里休息一會。”
田伯光煩躁地揮了揮手,“去吧,下一次別給我再找借口。”
……
“田兄,我剛剛肚子餓了,精力不濟。”
……
“田兄,我剛剛拿錯劍了,這把劍是我師弟的。”
……
“田兄……”
……
田伯光惱怒道:“令狐兄,就你那華山劍法,即使再練一百年也不是我的對手。”
令狐沖反駁道:“田兄,你還想不想讓我跟你下山了。”
“額……”
……
夕陽西下。
張達伸了一個懶腰,瞥了一眼還在對戰不休的兩人,搖了搖頭,拿起身旁的酒小飲了起來。
“嘭……”
田伯光皺眉道:“令狐兄,你又輸了,這次你總沒有借口了吧。”
令狐沖耍賴道:“打了一天了,我饑腸轆轆,輸給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田伯光額頭青筋涌動,瞥了一眼一旁的張達,忍著性子說道:“令狐兄,你這是狐假虎威,自以為有你師弟在,我不敢拿你怎么樣?”
張達淡笑道:”大師兄,放心打,我覺得你有進步。”
令狐沖嘴角含笑道:“田兄,我歇歇,等下我們繼續。”
田伯光朗聲道:“堂堂華山派,難道都是一群無賴嗎?說話猶如放屁嗎?”
“嘭……”
“誰打我?”田伯光連忙持刀戒備著張達。
張達輕笑道:“不是我。”
田伯光回首四望,說道:“暗手傷人,有本事現身一見,試試田某的刀鋒。”
……
“你們幾個臭小子,到底要打到什么時候?”
一道白色的身影閃身出現在一塊巨石上。
田伯光凝視著白袍老人,問道:“閣下是?”
白袍老人瞪了一眼張達,瞥了一眼令狐沖,沉聲道:“令狐沖,華山派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令狐沖拱手道:“前輩,你是?”
白袍老人看向田伯光,銳利的眼眸凝視著田伯光,冷聲道:“你剛剛說華山派的人都是無賴。”
田伯光內心一驚,心理到:“這人難道也是華山派的人,觀其年齡相貌,與傳言的風清揚甚是相像。”
田伯光急忙拱手道:“請問前輩是否華山派風老前輩?”
風清揚摸了摸胡子,說道:“算你有點眼光。”
張達、令狐沖兩人連忙拜見風清揚。
田伯光急忙奉承道:“風老前輩劍法無雙,乃當今一等一的高人,小輩剛剛妄言,還請前輩恕罪,但是這是我與令狐沖之間的事情,還請風老前輩不要出手。”
風清揚頷首道:“我自然不會以大欺小,但是你詆毀華山劍法,我卻要出手一下。”
風清揚笑了笑:“我不會親自出手,就由我指導一下令狐沖,替我出手,你看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