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只是我們的一個游戲，一個低級黑暗精靈魔法·人體改造，對于你來講不過是糟糠一樣的東西。”
“但是不追求利益的系統，更加令多元諸天勢力厭惡。”
“比如你不屑一顧的曉雪，她確是高維七罪知性生命體賴以生存的資糧。”
“在他們的知性邏輯中，他們可以輸給優秀的系統，但是絕對不愿意輸給一個做好人好事的系統。”
“你的不屑會為你招人身死道消的厄運。”
“諸天萬界不會允許一個自詡站在道德至高點的主神存在。”
亞特蘭特面色發白，恭敬地拱手道：“學生必終生銘記老師的教誨。”
天鴻環視一周凝視著五人，鄭重地說道：“系統的第一序列既是利益，永遠不要違背這個原則。”
天鴻目光停留在趙天一身上，若有所指地說道：“趙天一，你的‘娛樂系統’與亞特蘭特的‘文豪系統’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雖然設置精妙，但也犯了同種錯誤。”
“你比亞特蘭特好的一點，在于你意識到了次元技術之間的差距，使用經過加密的靈紋技術防止對低級世界產生影響。”
……
1號時間線，時代大廈陽臺，百年后。
這條時間線的人類文明并沒有晉升，反而倒退到了工業時代。
張達、亞特蘭特、趙天一、澹臺青寒略微古怪地看著飛鼠。
飛鼠皺眉道：“這不關我的事，我真沒干啥啊。”
飛鼠意念一動，虛空顯示出設計的“女神養成系統”。
飛鼠辯解道：“我僅僅使用了‘低級亡靈系·虛幻之術’改變宿主的樣貌，沒有對形態照成任何基因變動。”
天鴻嘴角微微翹起，淡笑道：“飛鼠確實沒有使用任何改變物質實體世界的能力，但是飛鼠系統使用的人工智能AI性格偏向黑暗面，導致了這個世界的文明意識形態發生改變。”
飛鼠驚疑道：“這怎么可能？我不過是添加了一個任務失敗懲罰體系。”
“宿主任務失敗后，任務自然終止。”
“應該沒什么問題？”
張達深邃的眼眸凝視著虛空顯示的“女神養成系統”，若有所思地說道：“難道是因為人性？新的宿主為了完成任務指標，使用傳銷模式，大批量地復制‘女神養成系統’，以致于這個任務指標超越了這個文明的承受上限。”
“不錯。”天鴻頷首道：“‘女神養成系統’第三任宿主是一位心理極度扭曲的丑女，為了獲得女神級別的容貌，急于求成，大批量地復制‘女神養成系統’。”
“人心最是貪婪，得到子系統的宿主，為一己之私，又大量復制‘女神養成系統’。”
“以致于這個世界‘女神養成系統’泛濫，整個靈魂生態系無法滿足宿主的**，導致人類文明人口大量流失，文明倒退回工業時代。”
天鴻頓了頓，總結道：“飛鼠，你雖然有了量產意識，但是卻忽略了可持續發展觀。”
“現在這個世界人口有20多億，但是每年能產出的靈魂只有一千萬左右。”
“若是按照這個世界全盛時期81億人口計算，每年的靈魂生產總額應該是六千萬左右。”
“因為你系統AI意識形態設置問題，導致產能只有六分之一。”
“最為關鍵的是，這個世界因為你的系統失去了文明潛力，文明整體呈現畸形。”
“長久以往，不出千年，這個世界積累的負面能量，會導致深淵入侵。”
飛鼠汗顏道：“老師我錯了。”
天鴻笑了笑，說道：“你們都年輕，犯點錯也正常。”
天鴻轉首看向張達，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淡淡地說道：“我們現在去4號時間線看看張達的系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