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是講究名利的地方,若是背負上弒師的罪名,確實對我不利。”
“且我若要在此界架構地府分支,這弒師的罪名卻是絕對不能背上的。”
張達思慮道:“大哥,我記憶不存,昨日之事猶若過眼云煙,這弒師之事,我也不清楚。”
“但是這《三分歸元》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張達頓了頓,說道:“若是大哥不信,我們不妨查探一下我的隨身之物,看看有無《三分歸元》。”
“既然是絕世秘籍,我想我以前一定隨身攜帶。”
玉三郎心里道:“雄霸的隨身物件,我早已知曉,看來我還是誤會了雄霸。”
玉三郎淡笑道:“賢弟多慮了,我豈會不相信你。”
玉三郎話鋒一轉,冷聲道:“既然是雄武誣陷你,我這就遍傳武林,為你正名。”
其實,玉三郎不信也得信,雄霸是玉兒的丈夫,同時又是自己的結拜兄弟。
如果雄霸是弒師之徒,那玉三郎和玉兒也會被上罵名。
張達拱手道:“那就拜托大哥了。”
玉三郎笑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須如此客氣。”
玉三郎頓了頓,說道:“我知你記憶不存,但是你為玉兒夫君,龍騰的生父,這些是無法隨著記憶不存而改變的,有空的時候,還是多多陪陪她們吧。”
張達露出一抹愧疚之色,說道:“多謝大哥提醒。”
玉三郎點了點頭,淡笑道:“不用如此拘謹,前些時日,你與我所談之建立天下會,我是應允的,等為你正名后,我們就前往天山建立天下會。”
張達故作迷惑道:“天下會?”
玉三郎一愣,繼而笑道:“瞧我這腦子,我又忘記你失憶的事情了。”
玉三郎沉吟道:“你為創天下會已經籌辦三年。”
“此事若是不行,必會令追隨你的人心灰意冷,亦會令你失信于人。”
張達感動道:“我雖失憶,但是觀大哥一言一行皆是為我考慮,霸何德何能能得大哥如此厚待。”
玉三郎故作生氣道:“你我一家人,你說這話就顯得生疏了。”
張達感激道:“雄霸能與大哥結交,真是三生有幸。”
俗話說的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人人皆愛聽好話。
玉三郎在張達一番恭維下,笑呵呵地去為張達召見舊部。
……
沒過多久。
一個戴著高頂帽子,扇著把葉子一般大小的扇子,抹著小女兒般的腮紅,笑得熠熠灼灼,燦若桃花,樣子有點滑稽,看似做作,卻傻是真切可愛。
好吧,這幅妝容不是文丑丑還有何人。
張達頓覺好笑,但還是忍住笑意,心想:“以雄霸的梟雄秉性,似乎不會收取無用之人。”
在記憶中,文丑丑好似極擅長耍流氓、使陰招,且還能探聽到極為**的事情。
想到這里,張達覺得文丑丑應該是雄霸心目中的蓋世太保行像,負責日后天下會的情報收集。
文丑丑諂媚道:“文丑丑見過幫主。”
玉三郎眼中微不可查地閃過一絲不屑,說道:“賢弟,你失憶的事情我已經告知文丑丑,文丑丑一直負責籌辦天下會事宜,你有什么疑問可以詳細詢問文丑丑。”
張達拱手道:“多謝大哥照拂。”
玉三郎笑道:“天下會的事情,你與文總管細談,我就不參與了。”
張達目送著玉三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