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以來一直說話都細細弱弱的水月聲音拔高了,她顫抖的高聲喊道“幫幫我”
陳一七下意識就過去了,然后他朝水月伸出手。
水月慌亂的將自己妹妹血淋淋的手遞過去。
陳一七都不敢太用力去握,但他還是快速的將跟自己有差不多發型的月月拉出了地面影子。
月月處于昏迷狀態,她身體上有很多破口,那些傷口給陳一七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像是有什么東西緊緊吸附上去,然后被連皮帶肉的撕下來了造成的傷口一樣。
“我送她去醫院”陳一七嚇到了,但還是動作很快的背起月月。
水月拉住月月腳踝,幾乎沒有重量的她快速爬到了月月背上,她大概是在落淚,陳一七感覺到自己肩膀有些發燙的濕潤。
用最快的速度將月月送到了瘋人院的醫院里,雖然是晚上,但沒有人感到慌亂,他們有條不紊的推走了月月。
水月沒有跟上去,她趴在陳一七腳邊的影子里,眼淚啪嗒啪嗒的掉。
陳一七在回來的車上換了一雙拖鞋,他看了看水月,然后就地坐下“你別哭了。”
“病人不會那么容易死的。”
月月雖然滿身的血和傷口,但是呼吸沒有衰弱,所以肯定能活下去。
水月沒有說話,她仍舊小聲的抽泣,聲音里充滿著懊悔。
就在陳一七在想自己要不要再安慰一下然后就去找小貓的時候,徐長伶領著小貓過來了。
她衣著工整,看起來也并沒有去休息。徐長伶飛快來到水月面前跪坐下“他們呢”
小貓沉靜如水的站在徐長伶身后,他跟陳一七對視了一眼。
水月止了哭泣,她抓住徐長伶“醫生他我,我沒來得及”
“他死了”水月只有傳遞這一個作用,可就這一個任務她也沒做好,她緊緊抓住徐長伶的衣袖,萬分懊悔“對不起。”
就在邊上的陳一七愣住了,他下意識摸了下褲兜,然后想到了那個戴著厚實口罩的人影他記得醫生,但他還沒有看清醫生的臉過。
他有些無措的抬眼。
徐長伶就在他面前,那臉上的神色他分辨不出,只知道十分冷靜,甚至于可以說十分冷酷。
她握住了水月只有一層光圈的手,聲音有股鎮定人心的感覺“冷靜下來。”
“然后告訴我們,他們遇到了什么。”徐長伶輕言細語,但吐字十分清楚“不死和小貓將要去往白山,所以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要清清楚楚的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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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低下頭似乎是用衣服擦了下眼淚,然后重新抬頭,雖然還能聽出哭腔,但是聲線穩定了很多
“是,群體和幻象。”
將水月所說的死記硬背下來,陳一七還記了徐長伶給他們分析的事。
“如果骨回來的時候你們還沒結束任務,我會讓骨也去白山。”徐長伶看著陳一七“總之,你們要多加注意安全。”
“特別是小貓,你自愈也算是強大,但并非是不死,而且從現有的情況來看你不適合白山這個任務。”
無論是群體還是幻象,小貓都不擅長應對。
小貓沒吭聲。
徐長伶深吸口氣“但你有不死這個隊友,所以我放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