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抗拒陸霽行的動作,就是哭唧唧地喊,再用一雙仿若會說話的黑眸盯著男人。
“”陸霽行投降道,“沒動你。”
把方燃知的衣擺規整地拉下來,遮住坦出的腰線,他深嘆一口氣,心中清晰地認識到過來親的是只只,受罪的卻是自己。
回到書桌旁,方燃知將電影演過的進度條往后倒退十五分鐘重新看。
陸霽行則繼續簡短地回復郵件。
“嗡”
桌角的手機震動起來,握著鼠標而觸碰著桌面的手臂感知得很明確。
陸霽行分過去一個眼神。
i屬地,德國,
乜斜的余光頓時收回,陸霽行沒動。
“先生,你手機響了。”怕男人工作太過入迷,看電影并不算專注的方燃知提醒了一句。
“嗯,”陸霽行說,“過會兒聽。”
方燃知便沒再管,不多時徹身投入到影視中。
耐心地回復了一封郵件,手機震動自主停止。
緊接第二通不間斷地響起。
第三通,第四通
又幾十秒過去,才像是消耗完了對方的耐性,陸霽行慢悠悠地撈過手機,滑了接聽。
“二少爺。”些微蒼老、但聽起來精神不錯的男人喊了聲。
語氣很恭敬。
不過這種恭敬,在以前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都從未出現過。
陸霽行漠道“說。”
管家不知說了句什么,陸霽行的情緒依舊沒起伏,甚至還問道“死了嗎”
最后,他說道“沒死給我打什么電話。”
非常地不耐。
“二少爺”
電話已經被陸霽行掐斷。
在聽到陸霽行開口說第一個字“說”的時候,方燃知就下意識摘了耳機,悄悄地聽了起來。
先生好像突然變得心情不好了
為什么
察覺電話一掛,方燃知便立馬站起身,朝陸霽行走過去,輕聲道“先生,怎么了”
陸霽行抬眸,放軟語氣,說道“沒事。”
問“我吵到你了嗎”
“沒有,”方燃知說,“是我自己在偷聽你講電話。”
“光明正大地聽,哪里算偷聽,”陸霽行伸手將方燃知拽進懷里,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很輕地將青年擁住,說,“德國打來的電話。”
屬地特殊,方燃知蹙眉,猜測道“陸賀沖”
陸霽行說“算是吧。”
那就不是他親自打來的,方燃知冰雪聰明“是陸賀沖怎么了嗎,讓別人給你打電話”
“嗯,”陸霽行說,模樣滿不在乎,“生病,昏迷住院,說是讓我
過去看看他。”
方燃知沒問他去不去。
安靜下來,任陸霽行擁著。
接下來的兩天,生活沒什么特別,日常重復上演。
元旦這天,方燃知沒再執著于韓遷山的電影,想和陸霽行再次去超市。
他要買很多新鮮食材,打算包餃子。
還要買年糕。
新的陽歷年,新的開始。
但是在這之前,方燃知需要出去參加一場直播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