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燃知滿意,眼眸彎起來。
八點鐘用晚飯。
白色的軟糯年糕并沒有放很多砂糖,成條地在玻璃盤中擺成可愛的小火柴人的形狀。
比起正常的甜度,年糕的甜很適中,合陸霽行的口味。
“不是說要放很多糖嗎”
得了便宜還賣乖,陸霽行故意說“不甜。”
方燃知佯裝忘記地道“是嗎等我下次,放一大把糖,讓你齁得慌。”
陸霽行說道“不信。”
方燃知回應“你等著。”
“只只的小雪人”仍然待在冰箱的最底層,吃完飯方燃知去看它,還是雪白的可愛模樣。
因為冰箱底層溫度低,小雪人表面附了一層顆粒的晶霜,像冰紗外衣。
方燃知都已經開始期待下大雪的時候了。
到時候他也要給先生堆一個大雪人。
洗干凈碗,二人上樓洗漱。
剛洗完,擦干身體,方燃知連睡衣都沒穿好,陸霽行便透過鏡面灼灼地直視著他。
目的似乎明確,但下午玩數獨太忘我,方燃知一下子忘了什么事,頭皮微麻,開口些微結巴地說道“干、干什么”
陸霽行薄唇吐出一個字。
“你。”
頃刻間,澡白洗了,方燃知緊緊抓住睡褲,想往臥室沖。但根本沒能跑出去,腰身便被一條有力的胳膊強勢攔截,翻過身去按向墻壁。
“先生”方燃知叫道。
兩只手腕被醫只大手擰握在手中,別向身后,方燃知動彈不得,倉惶地側首后瞧。
陸霽行貼著方燃知耳朵,音色中有明顯的愉悅,平緩地輕聲說道“沒還債,跑什么”
想起來了。
總裁辦里的“爭吵”終究還是帶回了家。
方燃知吵輸了,還有工作要點要還。
晴天霹靂,又被拿捏了
“先生”
“別裝可憐,下午在辦公室不是跟我吵得很起勁嗎”陸霽行親他的唇,堵住想往外溢的討好聲音,實事求地說道,“你們這些演員啊,都最會演戲了。”
方燃知想辯解,說他沒有。
但被親得說不出話。
幾分鐘過去,細致又霸道的親吻落在方燃知的額、眉,鼻尖及下巴。
“只只寶寶,你怎么會認為我能做到兩天不碰你,你在我旁邊什么都不做,只是站著,都是在鉤引我”陸霽行單手繞過方燃知的脖頸,拇指摩挲那兩片軟唇,很好奇地低聲說道,“還兩個月
、兩年現在膽子倒是大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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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者不見仙蹤提醒您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發瘋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陸霽行輕笑,披上人皮裝好人“哪兒有。我犯錯,你記的工作要點,我又不是沒做到。”
方燃知悶聲,哽咽“然后我還賠進去了一天。”
“那誰讓你也犯了錯,”陸霽行不管不顧,看見方燃知掉眼淚就有癮,“互相牽制。”
行,互相牽制,方燃知全神貫注,打算重新揪陸霽行的錯。
非常巧,立馬就來了。
窄腰被整個掐祝,方燃知額頭抵著玉室中被熱汽氤氳的潮失的雕花墻磚,緊咬夏唇承瘦猛烈地狀擊,沒有絲毫逃脫的機會。
陸霽行呼吸紊亂粗眾,故意問道“只只,你說現在你是不是在被茍日”
什么亂七八糟方燃知握緊拳頭,渾紳突然更加躁熱啟來。
奇怪地像被夏了藥。
沒人回答,陸霽行也分毫不急,“施暴”中繼續“嗯”
“”方燃知閉眼,連忙斷續地說,“是是。”
“是什么”
“我”方燃知說,實在道不出口,最后背鼎得瘦不了,為保命才情急道,“我在被方燃知的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