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聽就有貓膩,傅文明白是鐘時做了推聯系方式的中間人,聽到韓遷山愿意躺平,他果然興趣大增,轉向韓遷山眼冒綠光道“韓導,你能做下面”
韓遷山淡然喝酒,說“不能。”
傅文看鐘時。
鐘時急了“上次真是韓先生自己親口說的,所以我才”
韓遷山不再拐彎抹角“我只是想要傅導的聯系方式。”
傅文“為什么”
韓遷山“玩四批。”
傅文笑應“行。”
鐘時目瞪口呆,結巴“你們、你們想玩兒什么”
“肆批啊,哥”傅文嘴唇蹭著鐘時的耳朵,嗓音帶著勾弄的撩人,“今晚你來嗎”手從鐘時後背緩緩夏移至尾椎骨,傅文道,“昨天跟誰做過身軆還干不干凈”
“沒有上次不是說等你來了陪你,”鐘時說道,“這周專等著你來呢。”
傅文“那一會兒”
鐘時沒試過,眼底藏著興奮的光“好啊,小傅。”
韓遷山不常來。如果沒有傅文在這里,鐘時不會冷落他,現在鐘時也不是冷落,只是相比于和傅文的關系,對韓遷山就顯得平淡些。
幾天不見如隔三秋,傅文的手不老實,鐘時亦是。他們兩人挨得近,卡座燈光晦暗,像舍不得花錢似的,很有一番立馬要淦啟萊的膠著氛圍。韓遷山獨占卡座一隅,眼睛從傅文身上轉向鐘時,又從鐘時重新移向傅文,香檳一杯接一杯,眸底的光比舍不得花錢的燈光還要暗。
第四人是十九歲的小珂。
見到傅文,小珂說“傅先生,我已經辭了這里的工作,現在來只是為見你。這里是剩下的七十萬,我用不到這些的,你把錢拿走吧,以后我會做其他安穩的工作,但是你要是想,可以隨時喊我,當然不要錢而且我也不是想要和你發展感情,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不會給你帶來困擾,這點我可以保證。等你什么時候覺得膩了,直接告訴我就好,所以你今晚要嗎”
小珂手里拿著傅文上次給的銀行卡,表情慌張緊致,捏卡片的手指太用力,指甲褪了色。他看出傅文要帶走鐘時,言明來意決心,想報答傅文的救命之恩。
傅文沒有收銀行卡“小可愛,錢既然給了你就是你的,我給你這么多,因為對我來說你值
這么多,不用再還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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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說的提議,我倒是很樂意。”小珂膚白貌美,傅文當然不會拒絕,“但是今天晚上你先回去。”
“啊”小珂不解,“為什么”
傅文湊近,問“你剛才的意思,是不是說以后不會在這里待,給我尚只是給我一個人”
小珂臉熱“嗯。等你覺得膩了我就不會再來這里”
“我知道。”傅文笑道,拍了拍小珂的腦袋低聲,“我今天晚上有約,要一起玩霜籠,你剛開包,做這個會壞的。”
小珂全身僵硬“那我”
“嗯,”傅文道,“回家去吧,別跟陌生男人搭腔。”臨走前又拉小珂的手,說葷話,“回到家多用後面練習。”
小珂紅著臉忙不迭地跑了。
傅文笑他小孩子沒見過大世面。
韓遷山在一旁看他笑,嘴角跟著提起一抹很淺的冷笑弧度。
像變太鯊人犯已就位,就等著制裁獵物了。
第四個人仍是傅文熟人,是個小年輕,冷白皮,大眼睛小嘴巴,匈被玩得能吸初乃。乃頭被傅文的牙齒叼祝碾磨吮舀時,小年輕細細地較著,比奶貓的聲音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