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誰哥呢”韓遷山寒聲問,“我跟鐘時一個地位,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不是不是”傅文胳膊亂揮,攥住沙發的角柱,心理建設忍耐半晌,豁出三十歲的老臉喊,“遷山哥哥你他媽是哥哥行不行。”
韓遷山道“惡心。”眉眼語氣染了笑,“再喊一句。”
傅文震驚“你嫌惡心還讓喊”
“嗯。”韓遷山說,語挾命令壓迫
,
“快點喊。”
“”傅文臉皮發燒,
屈辱地說道,“遷山哥哥,你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韓遷山說道“可以。”首尚沒閑著,傅文閉眼,繃直的曉腿時不時顫陡。玩膩這個詞太遙遠,不知具體時間總覺難捱,傅文想問韓遷山到底什么時候能放過他,想說他們倆不合適。
話到嘴邊覺得此時還是順從較好,喃耐低音自純間溢出,不多時傅文出了滿身漢。韓遷山攏著傅文額前發,看他微蹙眉宇迷黎的表情,低聲魅言道“小傅導,你的曉學好錦,頰得我基叭都疼了。”傅文猝然睜眼,由衷感到這話很耳熟。記憶碎片瘋狂運轉拼接,傅文想起來,和小珂認識的第一晚,他對他說了這樣的話。
“你”傅文勃然變色。
“對。”韓遷山勾唇低笑一聲,“我當時就在這里,聽見你所有的所作所為。”
傅文對韓遷山的恐懼又上一層樓。每次他以為已經被刷新三觀認知,韓遷山每次都能用更直白的言語告訴他,他的監視比他認為的還早,而且是很多。
“韓導我們之前是在哪里見過,而我又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得罪過你嗎”傅文戰栗,“如果真是這樣你完全可以跟我把話挑明,我雖然愛玩,但我行得端坐得正,我會跟你好好道歉但是你沒必要”破碎的悶哼傳出,傅文淚眼婆娑道,“你沒必要用這種另類的方式選擇跟我過不去,你這不是,不是也把自己搭進來了嗎,真的沒必要”
“我是喜歡你。”韓遷山打斷傅文道。
傅文不信“你他媽喜歡我不好好追你這樣對我”
韓遷山道“我沒有好好追你嗎”
傅文怒聲“你不會真以為那是好好地追吧韓遷山,我的意思是你應該用正常的方式向我表達喜歡,而不是監視我跟蹤我甚至強迫我,明不明白”
“嗯。”韓遷山摩挲傅文因氣憤而漲紅的潮濕臉頰,“之前沒人好好追你嗎你同意過”
傅文不適合穩定關系,還真不會同意。但他覺得韓遷山話中有話,問道“你什么意思”
韓遷山閉嘴不答,埋頭專心做事,對話無果只能終止。
傅文情史多,是聰明人,他明白了韓遷山的意思。之前說會玩膩分開,只是緩兵之計,韓遷山根本沒打算放過傅文,說不定會一直糾纏下去。
和同一個人過一輩子,安穩和美,大多人都會選擇這樣的歸宿。傅文浪慣了,做不到身心如一地愛一個,早晚憋瘋。
伏低做小幾個月,韓遷山要抱傅文,傅文給抱;韓遷山要和傅文膩歪,傅文順從,好像他喜歡上韓遷山為真愛收心了,多日的相處讓韓遷山放下些許戒備。
來年二月份即臨,韓遷山籌備的現實向電影看得見馬上開拍。定妝照日期原本已定,臨近時發生一件重大“事故”導致定妝拍攝延期。
趁韓遷山前往影棚,傅文連滾帶爬地跑了,走得倉促,什么都沒帶,也沒什么要帶走的。
消息不回電話不通,發覺傅文真的不見,韓遷山垂眸抿唇沉默,握緊手機陷入暴怒邊緣。
被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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