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這對耳環是客人的”
毛忻“什么客人還戴這種女人用得東西莫不是你藏起來的嫁妝你當時嫁給我什么都沒有,這就是你藏起來的東西吧”
張導繼續讀畫外音“丈夫打了一頓唐槐,唐槐再次見到富樂非常內疚。”
春水“你請我吃東西,還給我衣服穿,我卻沒能保住你的耳環,那對耳環肯定被他拿去當了”
荔枝“這些都是小事,你看你身上都是傷,唐槐,你想離婚嗎”
春水“這怎么能離婚在我們國家沒有這種說法”
荔枝“你跟我了,還要尊那勞
什子的禮法這里不是民國唐槐你有知識,
有文化,
你不應該受這種罪”
周黎回來了,站在一旁,看他們順戲。
春水的臺詞很飽滿,順戲雖然沒有使全力,只是半分功夫,就把另外兩位演員壓得喘不過氣,特別是在和荔枝對戲時,荔枝富樂這個角色屬于唐槐的引導者,跟春水的演技相比她演得過于單薄,不只一次被張導叫過去糾正,荔枝壓力很大。
張導手舞足蹈“等會富樂和唐槐注意站位,這是唐槐覺醒的時刻,富樂你的語氣要堅決些,還有你現在只是可憐唐槐,并沒有愛上她,你的眼神愛意太多了。”
春水目光往旁邊稍稍,看到周黎,沖她勾唇一笑。
周黎還以為春水在順戲,不會發現她呢,她抬起手指指手中的冰袋,意思她剛才出去是買這個去了,周黎回來就聽黃小蕓說春水在找她。
春水點點頭,張導這邊終于散了,給她們各半小時時間,讓她們把詞背下來,就要開拍。
春水上一場戲,和男演員對戲時,對方太過入戲,情緒激動,推了春水一把,春水腿撞上了凳子,周黎眼睜睜地看著,實在看不下去出去買了冰袋和冷凍噴霧。
春水坐在凳子上,周黎拉起她的褲腳給她處理。
腿上果不其然青青紫紫,她皮膚白,看著就嚇人,周黎也知道可能只是一點淤青,但這心里還是咯噔一下。
春水眼神帶笑看著周黎給她處理,周黎白凈的臉上全是認真,眉頭忍不住簇起,一臉心疼的樣子,讓春水很受用。
周醫生這是心疼她了呢。
“周醫生在劇組好像光為我服務了。”春水忍俊不禁。
周黎嘆氣“我寧愿你們每個人都不會受傷。”
“包括我嗎”春水問。
周黎遲疑了一下,才道“包括。”
“周醫生的回答總是這么不情不愿。”春水嘆氣,“是我又逼你了嗎我以為我給周醫生考慮的時間夠久了。”
周黎按著春水腿的手停滯了下,然后繼續,她低頭看著春水的腿,心疼又涌了上來,低聲說道“你不是猜出來了。”
春水微愣,眼睛發亮“周醫生回答是我想得那樣嗎”
周黎臉頰微紅“是,我確實為你心動過。”感覺春水要湊過來,她按了一下春水的傷口,春水嘶了一聲,看來還是知道疼的,周黎偷笑,她抬起臉一本正經道“但還不到喜歡的地步。”
春水臉上的笑容抑制不住“那周醫生怎么樣才會喜歡我”
“先做好你的工作。”周黎拍了拍她的腿,“怎么樣還疼嗎”
“周醫生處理的很好。”春水夸夸。
周黎看春水又挪凳子想要靠近,她站起身道“張導不是說了給你們半小時背詞,你先認真工作。”
春水揪住她的袖子“我工作時,周醫生會在嗎”
“會的。”周黎拍拍她的手,春水才松開。
“那周醫生你
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