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云苓身旁的是一個蒙德本地的棕發姑娘,雖然互不相識,她卻很自來熟,大概看鄰座是個璃月長相,喝完紙杯里的酒后,跟他科普起了迪奧娜的“特殊體質”。
“傳聞啊,小迪奧娜得到過清泉鎮「泉水精靈」的回應,并在七歲生日那天受到了精靈的祝福從此無論多奇怪的配料,只要經過她的手,就會變成神奇的美酒”
“這對她而言,可能更像是詛咒吧”
“誰說不是呢。”棕發姑娘聳肩,“這樣一個讓全蒙德都羨慕的能力,卻唯獨給到了不喜歡酒的小迪奧娜身上,該說幸還是不幸”
看了看場上對女兒調酒手藝贊不絕口的杜拉夫先生,又看了看場下發現自己又調出好酒后生氣到尾巴炸毛的小姑娘,云苓不置可否地托住了腮幫子。
冰系神之眼的話,他不了解其他擁有者如何,但就認識的幾人來看,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著類似的矛盾點。
行秋那位看不見妖邪的方士朋友他不太熟,但七七的狀況
老實說,跟她一起在不卜廬生活了這么多年,云苓也弄不清楚她到底站在生死的哪一邊,只能看著明明是僵尸之身的她日復一日地做著柔軟體操,看著阿桂滿臉慌張地跑進不卜廬,告訴白術她又被往生堂的新堂主拉去埋了,接著就是兩人滿山地找七七,留他一個人在店里。
小時候玩拍手游戲的時候,云苓問過七七,會不會等以后他都要長出白頭發了,她還是這個小姑娘的樣子。七七睜著一雙懵懂的眼睛,表示她聽不懂,坐在一旁的白術卻哄他說不會的。
可現實是他已經快要成年了,七七仍在后院做柔軟體操。
在他發呆的這段時間里,場上的形勢發生了變化。
一位名叫瑪格麗特的選手在喝到第六位調酒師調出的酒后,突然舉手宣
布退出比賽,隨后在眾人的注視下一腳跨過賽場的圍欄,揪住了那個調酒師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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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酒師抱頭鼠竄,全場一片嘩然。
邊上的棕發姑娘偷笑著告訴云苓,那個被打的調酒師是瑪格麗特經營的酒館的員工,也是目前的戀愛對象,但記性不好,總記不住老板娘不喜歡薄荷。
“不過瑪格麗特就是奔著給酒館打廣告的目的來的,說不定這也是人家的營銷策略呢,呵呵,畢竟比起比賽的前幾名,還是大鬧賽場更有話題度呀。”
隨著時間的推進,一杯又一杯特制酒下肚,這場鬧劇后許多選手也遭到了淘汰。
原本觀眾很看好的一個胡子渣拉的冒險家大叔,不知為何越喝越感傷,特別是喝到第十三位調酒師調配的蒲公英酒時,突然開始趴到桌上大哭起來,反復念叨著自己的名字不說,嘴里還喊著“斯坦利要是能喝到這么好的酒就好了”之類的胡話,被兩個年輕的冒險家扶下了場。
名牌上寫著“昆恩”的年輕人很快也敗下陣來,云苓記得他,前兩天和希爾路過他的水果店時,他正在和一個同齡的女孩拉拉扯扯,爭論打折問題,現在他醉得滿臉通紅,就是由那個同他拉扯的女孩拖走的,云苓還聽見了兩人的對話。
“我這回送你回家,以后可以打折了嗎”
“嗝,可以。”
“一摩拉買仨蘋果也可以嗎”
“嗝,可以。”
“那我們以后可以結婚嗎”
“嗝,可以。”
“唉,你到底是酒后吐真言呢,還是只會說這句話”
“嗝,可以。”
“閉嘴吧你”
當最后一位調酒師的酒被飲盡,場上只剩下了希爾,杜拉夫,以及一位駐守城門的騎士。
云苓眨了眨眼,他沒想到希爾真能挺進決賽,杜拉夫先生的酒量大家有目共睹,至于那名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