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曄微微勾了下唇,算是默認了。
大巴車上,依舊有攝像機拍攝,六人是第一次相識,需要自我介紹,介紹時就免不了出現恭維。
禾曄默不作聲地看著他們聊天,就連介紹時,也只是簡單幾個字“你們好,我叫禾曄。”
郭路權開口打招呼道“禾老板,還記不記得我”
禾曄點頭“記得。”
萎衣立即開口詢問“咦,你們認識”
郭路權笑道“不算太熟,之前見過兩面。”
萎衣“哦哦。”
郭路權雖然年紀大,但沒什么長輩架子,主動與禾曄搭話“禾老板,真沒想到你會來參加這個節目”
禾曄勾唇,沒有應聲。
萎衣插話道“為什么,因為他話少嗎”
郭路權笑道“話少只是一方面,我感覺禾老板不是那種在乎名利的性格。”
萎衣“是嘛。”
探靈人李華城冷聲插話道“如果真不在乎,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也對,他們六個能出現在節目里,不是為了名利,還能為了什么。
禾曄聽著他們探討自己,沒有開口辯解,靠在椅背上,扭頭望向窗外。
車子行駛了半個小時,最后在一個小區樓前停下來,他們被工作人員分別帶到了六個樓層。
禾曄因為是第一個完成配對,分配在了第一層,進入房間之前,工作人員還提醒他。
“里面的攝像機是實時直播,我們導演組會一直監控,有事可以對著攝像頭說,進去后你手里的線索就可以打開了。”
禾曄淡淡嗯了聲。
房間門打開,是一個普通的三室一廳,應該是有人在這里生活挺長時間了,家里擺滿了各種東西,顯得很雜亂,但也很溫馨。
整個房間里安裝了十幾個攝像頭,確保能360度無死角地把禾曄一舉一動拍下來。
他拉開旁邊一把椅子坐下,隨手打開酒店大廳里馮大丞交給他的信封,里面是一張卡紙,以及一支筆。
卡紙上只有一串數字,又是一個生辰八字。
禾曄眉頭微挑,拿起筆在桌子上批算。
這是一個已經逝世多年的女人,已婚,育有一女,夫妻感情淺薄,命格一般,感情坎坷,財運不濟,看來生前的生活并不太如意。
在算到她去世原因時,禾曄微微詫異,腦海里不由浮起剛剛在采訪間里,工作人員給他的八字。
男性,單親,父親在他童年時病逝,學
歷不高,
已婚,
一個女兒,夫妻感情不和,目前母親重病在床,有牢獄之災,性格暴躁,自控力差,可能有暴力傾向。
巧的是,這女人就是被暴力擊打造成的死亡。
禾曄將男人的八字在紙卡上寫下,認真看了幾秒,眉頭逐漸挑起。
他們竟然是一對夫妻,難怪這么多巧合。
禾曄收回思緒,望向客廳,心里盤算著應該用什么方法,去找那十件東西。
其實最簡單的辦法是直接喚紙人,有這兩個人的生辰八字,紙人很容易就能找到。
但在攝像頭下,紙人在房間來回行走實在詭異,直播出去肯定要引起軒然大波,禾曄不想招惹上那么多麻煩。
猶豫之下,他選擇了稍微簡單低調不顯眼的方式,打開陰陽眼,試圖通過物品上女人或者男人的怨氣來辨別。
然而整個房子一圈走下來,禾曄并沒有看到什么異常,看來這方法不行。
不過眼睛看也不是一無所獲,客廳的書架上禾曄發現了一本足有半尺厚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