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像顧慷又仔細看了看,忽然有個荒謬的想法,他道“父親你覺不覺得這個人和小忱長得特別像”
“很像嗎”顧仲茂和顧恒頓時又仔細看了看,顧仲茂道,“好像是有點像”
但他的語氣是懷疑的,他印象中的顧忱就是畏畏縮縮地低著頭、縮著肩膀,至于具體長什么樣他竟然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了
畢竟顧忱小時候都在寄宿學校,他沒去看過,在外地上大學的時候,他也沒見過,直到和厲家的合作的時候,他想找個孩子聯姻,可是家里這些孩子都挺優秀的,他舍不得拿去嫁給男人,這才把顧忱找了回來。
要說見過幾次,他好像就是接顧忱回來的時候見過一次,顧忱和厲廷欽結婚的時候見過一次,其他的他都是電話指示,他也沒興趣和這個半天憋不出一句話的兒子當面說什么。總共就見過兩次,如今都過了三個月沒見了,他覺得自己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
所以顧仲茂對顧慷和顧恒道“你們的兄弟,你們都認不出來到底是不是了嗎”
可是顧慷和顧恒也和顧仲茂一樣,就見過顧忱兩面,叫他們認,他們的感覺也是一樣的,最多憑氣質認個人。如果照片里的人還是畏畏縮縮沒有存在感的樣子,說不定他們還敢猜這是顧忱,但現在這個冠絕全場的氣勢,他們倒真不敢認了。
顧慷建議道“要不然找張小忱的照片對比一下呢”
顧仲茂冷冷道“那還不快去。”照片里的“小顧總”可能是顧忱的這個猜測,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可是顧慷和顧恒都找遍了,發現,他們根本就沒有顧忱的照片,而且顧忱又沒在顧家長大,想想也不可能會有。
顧慷第一次有了一種荒謬感,一個從來不受人關注的透明人,要找出他存在過的痕跡,居然有這么難嗎
顧慷沒想到,就算看到了照片,照片里的人是誰的這個問題,倒是成了他們心中的一個疑影,顧忱的電話又打不通,現在這不上不下的,簡直令人如鯁在喉。
不過很快,就有消息傳出,厲總一擲千金修的意園,厲總終于帶著人入住了。
暫時解答不了小顧總是誰的問題,他們也可以先解答這個問題嘛。
光明正大的住進去,傭人什么的人來人往的,厲總又不是金屋藏嬌,總能打聽到和他住在一起的是誰。
然后他們就得知了,這個人,是厲總正兒八經的伴侶,顧先生。
顧慷“”什么意思這還是說的他弟弟顧忱那之前為什么一直在山里和野人一樣不下來
懷著一種又震驚又無語的心情,顧慷猜測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厲廷欽被小忱迷得神魂顛倒的,所以他出國就把人在山里藏起來,回國才把人接出來”
“而會場那個照片嘛,我倒不覺得小忱一個沒工作的金融本科生能有什么談判能力,有沒有可能是厲廷欽寵著他,特意讓他去參加這種談判會鍛煉鍛煉,給他造勢”
“至于外面為什么會這么吹噓小顧總,不過是因為顧忱剛好姓顧,可以和那個神秘顧家扯上關系罷了。這些企業這么對外宣稱,是神秘小顧總實現了合作共贏,也好過是讓外界覺得,他們是被厲嘉樹一個愣頭青打敗了。”
“而這張照片”顧慷把他屬下給他拿回來的合同扔到顧恒的臉上,微怒道,“蠢貨,當然是為了騙你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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