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滔再一次和雨琴并肩而坐,面對莫惜語。
“呂師弟,今天起得挺早吧?”
雨琴顯然也聽說了什么,她看著呂滔,眉飛色舞,似有期待。
以她和莫惜語的關系,她肯定已經問過莫惜語,但肯定沒有得到滿意的回答。
“雨師姐,你關心的事情太多,心有雜念,會影響到自己的修煉的,小心三長老責罰你。”
呂滔喝了一口粥,撇嘴回道。
“成天只想著修煉的話,太無聊了。”
雨琴不以為意的說道:“就是因為大家都太無聊了,所以一旦發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大家就會很上心,你說對不對呀?”
“哦。”
呂滔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
雨琴再問:“呂師弟,莫師妹真的扒了你的衣服嗎?”
呂滔看了看莫惜語,答道:“只是一個誤會罷了。”
雨琴不肯善罷甘休,不死心的追問道:“什么樣的誤會?”
“我也不知道,你問莫師姐吧。”
呂滔搖頭。
雨琴不滿的道:“她要是愿意跟我說實話,我還問你干嘛?”
“我真的不知道。”
呂滔邊吃邊敷衍道:“莫師姐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雨琴轉首看向莫惜語,“莫師妹,你昨天還說對呂師弟沒感覺,怎么今天就跑去扒了人家的衣服?”
“我說什么你都不信,那就別再問了。”
莫惜語很頭疼,自己當時只是下意識的那么做了,并沒想太多,更沒想到會被別人看到。
片刻后,她又補充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對呂師弟沒有非分之想。我再說一回,我對呂師弟只有同門之誼,沒有半點男女之情。”
許是不想再聽到別人的非議,她這次說的話稍微多了些,情緒也略顯激動。
此時,在二樓用餐的人們,紛紛看了過來,有排名前十的內門弟子,還有幾位內門的教習。
“但凡長點腦子的人都能想到,莫師妹豈會是蠻牛角馬能配得上的?”
一個雅座內,彭顯耀聽了莫惜語的話,嗤笑說道:“一條長蟲稍微翻了下身,也改變不了長蟲的本質。”
他沒有壓低聲音,甚至刻意把嗓門抬高,言語之際,還挑釁的瞟了呂滔一眼。
在呂滔看來,彭顯耀說的蠻牛角馬,如同前世人們常說的阿貓阿狗,所謂的長蟲則相當于前世人們口中的咸魚。
咸魚翻了身依舊是咸魚!
呂滔也知道,彭顯耀擠兌自己是因為自己曾打敗過彭顯輝,還令彭顯輝受了傷,但這不是能令他忍氣吞聲或充耳不聞的理由,于是十分惱火的他決意反擊。
為了反擊絕對有效,他施展了嘴炮技能——滔滔不絕!
“彭師兄,你我同為黑虎門內門弟子,都是排名前十,你有什么資格把我比成一條長蟲?”
“我若是一條長蟲,未見得比我強多少的你,是否也是一條長蟲?”
“那些實力不如我的同門弟子,在你眼中是否連一條長蟲都不如?”
“你方才說別人沒長腦子,你自己說話的時候,有沒有先過過自己的腦子?”
整個餐堂二樓頃刻安靜下來,大家的目光在呂滔和彭顯耀之間來來回回。
彭顯耀是宗門大長老的親孫,平時沒人會得罪他,哪怕是內門的教習也一樣。
至于呂滔,大家都很想聽聽他會說些什么。
確實,修煉太無聊了,有熱鬧可看,大家不會攪黃了。
彭顯耀面色鐵青,嘴唇發抖的說道:“你不過只是一時走運罷了,而且你沒資格跟我比,我不是未見得比你強多少,而是比你強很多,你可能還不明白武者境九重和武師境二重之間的差距!”
呂滔接話,嘴炮繼續發威。
“你別忘了,我只有十八歲,而你已經快二十二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