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川被問到了,雖然駕駛證上確實是這個地址,但被這么一問,他屬實有些不確定了。
他拿出自己的駕駛證說道“當然,我可是在門牌號上確定了好幾遍才進來的。”
“你們看,地址上完完全全就是這里。”
高木警官湊過來將駕駛證看了一遍,“北原先生說的沒錯,不過”他終于反應了過來問道“北原先生,你回自己家還需要確認地址”
“說起來,這里的大型家具都蒙上了防塵布都這么晚了,你到一間沒水沒電的房子里來做什么”
北原川也想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發展成這樣。
眼看身上的嫌疑隨著自己的沉默不斷上升,他當機立斷說道“死者的致命傷在她的腰腹處,但兇手卻多此一舉將她偽裝成上吊的樣子,說明兇手對她有著遠超常理的恨意。”
“而受害人指甲縫隙中殘留的幾根棕色的絨毛大概率是在與兇手糾纏時抓下來的,”他皺著眉頭說道“我想了許久,這種粗制濫造的棕色絨毛,應該是”
“是玩偶服”他和工藤新一異口同聲地說道。
“唯一的問題是,兇手將這些東西藏在哪了。”北原川說道“我是在八點整來到的這里,兇手如果不是傻子的話,就不可能選擇在太陽還沒落山前清理殺人工具。”
工藤新一笑了一下,“所以北原先生,這又回到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了。”
“你確定,這是你的家么”
北原川想到了什么,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不是吧兇手這么狗
“工藤先生,你的意思是說,”他看著周圍依舊蒙著防塵布的家具,“這里不是我家,而是兇手”
工藤新一接上話頭說道“兇手通過你的某種行動,知道你這段時間一直不在家,所以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一位警員跑了出去,不過一會兒就聽見他大喊道“外面的門牌確實有被調換的痕跡”
工藤新一繼續說道“他首先將門牌號調換好,將死者邀請到北原先生你的家中,再將死者殺害后穿著玩偶服從隔壁的陽臺爬進衛生間里。”
“在完成這里的布置后再回到隔壁,也許兇手本來想等到夜深人靜之后再去清理隔壁的作案工具,卻沒想到,原本完全不可能出現在這的北原先生居然回來了,而且還發現了尸體。”
“山田誠一先生,是這樣沒錯吧”
山田誠一還想狡辯,卻在警員報告已經發現了隔壁還未收拾的作案工具后頹唐的嘆了口氣說道“我沒想殺清子的。”
“我用所有的積蓄買了這套房子,想要告訴清子,我們不必再因為這種事情吵架了,我是可以給她幸福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逐漸瘋魔,“可是她呢她居然背著我去和其他男人見面我精心準備好了一切,她居然敢背叛我,殺了她還不夠,我要讓她看看”
秋元里奈沖上前去,狠狠給了山田一巴掌,“我想起蒼介手機上和清子吃飯的男人是誰了。”
“那是清子口中的大客戶難道和你在一起就連和客戶吃飯的事都不允許嗎”
山田誠一捂住自己被打的左臉恨恨說道“是伊藤清子自己說的,她明明承認了”
“她承認和我在一起過的很累,不想再和我生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