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完警的北原川又雙叒站在了案發現場。
他是被鈴木園子用害怕的借口給硬拉過來的,他感受著胳膊上被指甲用力抓住而疼痛的觸感,眼神死地說道“鈴木桑,如果真的害怕的話,就先回家吧”
鈴木園子在毛利蘭關心的眼神下夸張大笑道“怎么可能我園子大人怎么會怕”
“這位小姐,請安靜。”一位女警嚴肅地朝鈴木園子說道。
“是非常抱歉”鈴木園子尷尬鞠躬致歉。
毛利蘭指了指北原川臉上帶著的眼罩關心問道“北原君,你的眼睛還沒好嗎”
鈴木園子也插嘴道“我認識米花醫院的專家哦,眼睛可是很重要的,我可以替你引薦一下。”
北原川連忙打斷了她們沉重的關心,將眼罩解開找了個借口說道“其實是因為上次受傷后,我的眼睛顏色產生了一點小小的變化,為了避免麻煩我只好”
他露出的左眼已經從前幾天的琥珀色轉變為明亮的金黃色,但卻完全不顯突兀,反而有種神秘之感。
鈴木園子捂著嘴豎起大拇指,壓低聲音呼喊道“嗚哇北原君這樣更帥了,請不要用丑陋的眼罩遮蓋住你的帥氣。”
“這是我一生的請求,拜托了”
北原川抽了抽嘴角,在毛利蘭尷尬的笑容下說道“好的。”
下午19點26分48秒。
他看著頭朝下躺在河灘邊的無名女尸和帶著白色手套認真找尋線索的工藤新一調侃道“毛利桑,工藤君很帥吧”
毛利蘭臉上冒出小女孩被說中心事的紅暈,“哪,哪有”說完蓄力一拳打中了北原川身后的大樹,在上面留下了清晰可見的拳印。
“毛利小姐,這是你的威脅么”北原川朝側邊走了一步幽幽問道。
“不是啦北原君,我只是”毛利蘭的解釋還沒說完,三個人就被高木警官帶了過來。
“這女人死了和我有什么關系把我帶過來你知道公司里那些長舌婦會在背后說些什么嗎”一位打扮時尚潮流的女性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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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發,二十分鐘前剛剛清洗過,為了掩蓋某種痕跡。
虎口處的磨損傷口。
厭惡。
“確實是小島陽菜這女人,我可以走了嗎”她環胸說道。
久保田公司職員
目暮警官在高木焦頭爛額的安撫中走到這個女人跟前,“久保田小姐,配合警方行動是做為公民的任務,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久保田偏過頭去,“知道了知道了,配合警方是吧。”
隱瞞,久保田在警察面前隱瞞了重要的線索。
“幾位警官,這件事和我是完全沒有關系的。”一個男人唯唯諾諾地說道“我和小島小姐只是同屬于讀書會的成員罷了。”
他側頭不敢看那具浮腫的尸體,小聲解釋,“我和她只在交換書籍的時候講過話,平時我們都”
“長谷川前輩,這你就太謙虛了。”另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走了過來,“咱們讀書會誰不知道你和小島有過爭執”
“而且小島在和你吵過一架后還收到過恐嚇信,這件事,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啊”
長谷川握緊了拳頭,冷聲說道“今井,你的意思是我殺了小島小姐你知不知道誹謗是要負法律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