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川光解開繃帶看了他的傷口幾眼,皺眉說道“傷口有些嚴重,需要縫合。”
北原川勉強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覺得自己的手已經在恢復的邊緣于是拒絕道“不用,換一下繃帶就好。”
綠川光看著他毫不在意的丟掉染血的繃帶,然后拿著消毒噴劑在比比劃劃的樣子忍不住說道“傷口感染不好好治療可是會死的。”
“你先別動。”他看著自己動手讓傷口又崩裂開來的北原川說道“總之這里沒有麻醉劑,你先”
他望著似乎感覺不到痛的黑發青年默默閉上了嘴,只是清理傷口的動作卻更加輕柔。
北原川放下手中的噴霧,偏頭等待片刻卻也沒聽到他的下文,疑惑問道“我先我先什么”
綠川光直接岔開話題問道“你為什么要加入這個組織”
事情發展的太快,他還沒來的及詢問zero明明上一秒還說要查探這人的目的,在聊完之后卻又將人帶了回來。
北原川無語吐槽,“是波本啊波本他說了你要么加入,要么死”他學著波本的語氣黑著臉說道。
綠川光正在縫合的手一歪,“抱歉抱歉”他控制著手腕在傷口收尾處打了一個結說道“波本”
他這點對幼馴染的信任還是有的,zero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威脅人加入組織。
他將消過毒的繃帶重新將北原川手臂上的傷口包扎好,咳嗽了兩聲說道“嗯在波本說這句話之前,你是不是說了什么”
“噢,我說瑪蒂爾酒店的事和我沒關系,我只是個路人。”北原川回憶道。
綠川光難怪zero會說這種話,可疑,實在是太可疑了。
“你真的不是因為發覺了組織的存在,想要加入組織”
北原川憂慮地說道“綠川先生,自從我來到這個世界遇見了之后,原本的好運氣就消失不見了。”
“在日本的時候我就總是碰見殺人事件,好不容易跑出來了又遇見了跨國犯罪組織。”而這些事,和工藤新一都或多或少有些關系。
總之都是工藤新一的錯
“綠川先生,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查查我的底細,你不是警察么”
已經查過了但沒發現什么破綻的綠川光
“接下來我們去北歐,等躲藏一段時間再回日本。”綠川光沉默一瞬說道。
北原川皺眉問道“為什么不直接回日本呢你是日本公安,在自己的地盤上總比在其他國家安全吧”
綠川光解釋道“我的身份實在是暴露的太快了,我們我懷疑公安內部有組織的臥底,所以在事情還未明了之前,我暫時還不能回去。”
“所以真的很抱歉,北原君。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得跟著我了。”他再一次道歉道。
北原川被屬于警察的歉疚眼神看的坐立難安,“沒關系,我本來也沒什么地方可去”
綠川光想起zero發過來的資料上顯示北原川的親人早在十幾年前就接連逝世,獨自一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是很辛苦的,他對此也很有經驗。
“我明白了,你要給你在日本的好友報一下平安么之后可能就暫時沒有機會了。”他從柜子底下拿出一個衛星手機問道。
報平安,好友在日本和他比較熟悉的也就工藤新一和警察吧
和他們報平安的意義是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北原川理直氣壯地說道“不用了,我沒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