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川怔住了,要說他是怎么長這么大的,那當然是
“就這樣快樂的長大”他將紙巾扔進了垃圾桶內認真說道。
諸伏景光好,行。
他看著北原川的這一動作,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總之,先別動。”
他熟練的從柜子里找出了被翻的亂七八糟的醫療箱示意北原川把左手伸出來。
“這個姿勢的話就不方便吃泡面了”他試圖拒絕,“兩分鐘,等我吃完”
這種粗糙的包扎方式實在難以想象,如果他真的是同組織里的成員一樣做相似的工作,他這種放任傷口企圖讓其自動愈合的行為,也許早就死在哪個角落。
但這也許更加證明他并不是諸伏景光回過神來,制止住自己持續發散的思緒。
他看著已經順著北原川的手腕蜿蜒流淌的血液皺眉說道“其實我早就想問了”
“你不覺得痛”上一次也是這樣,被槍打中之后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北原川拿出紙巾擦了擦滴到衣服上的血漬,“當然會痛啊,只是這根本就不算什么吧”
如果自身受到的致命傷害都不算什么,那所謂的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就是一個笑話。
諸伏景光默默將回日本后給北原川找心理醫生這一件事加入待辦清單內。
他在北原川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中準備將傷口重新處理,“原來真的只是將傷口纏緊讓它不流血就行了是嗎”
看著還卡在北原川左手骨上的子彈殼,諸伏景光莫名有些無言以對。
“是這樣沒錯”北原川看著諸伏景光那猶如教官一樣的嚴肅表情,不確定地問道“那要不然我現在把它挖出來”
諸伏景光冷酷無情的看了北原川一眼,“不必了,這個安全屋沒有搶救室。”
北原川直覺自己現在如果再說點什么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他瞬間閉上了嘴。
片刻后,子彈被諸伏景光用鑷子夾住扔在了托盤里。
北原川無聊的看著諸伏景光給他細致的纏上繃帶,然后轉過頭去看了還癱在椅子上的瑪麗一眼說道“她醒了。”
“綠川,她的呼吸聲已經變了。”
諸伏景光瞥了瑪麗一眼沒有說話。
他將紗布仔細的在北原川的左手上纏好耐心說道“不要吃辛辣有刺激性的食物”
他看著已經開始活動左手手腕的北原川,沉默一瞬后直接將他的左手打上夾板然后用紗布掛在了他的脖子上,“從現在開始,你的左手已經消失不見。”
“這樣很不方便”北原川還想據理力爭卻被諸伏景光一錘定音。
“北原,你先上樓休息吧。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了。”
好吧,看來接下來的事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了。不過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如果可以的話,北原川希望自己知道的越少越好,
因為他真的只想在新世界過平靜的生活。
s沒有謀殺案件的版本。
他指著自己的耳朵說道“諸伏,聲音小一點。”
“我能聽見。”
諸伏景光笑著說道“不會打擾你休息的。”
“組織很快就會知道他們的任務失敗,所以明天一早我們就得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