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沒有說話,依舊緊緊盯著這個莫名有些熟悉卻想不出來在哪里看見過的小朋友。
工藤新一后背冷汗直流,他之前和這位松田警官相處過,他對于案件的敏銳程度也只是比自己差一點點罷了,要是被他發現自己就是工藤新一的話,那可就有些不妙了。
但還好,在工藤新一準備找借口尿遁之時,高木警官將那二位嫌疑人全都帶了過來。
眾人的視線都被走過來的幾人吸引。
但北原川的內心毫無波瀾,他朝兩人告別道“松田,工還有小朋友,我還要去打工,就先走了。”
工藤新一從對案件的思索中回過神來,他朝北原川問道“大哥哥,難道你就不好奇誰是始作俑者嗎”
北原川無奈道“如果你只要一出門就會遇到這種事,你也不會對這些有多大興趣”
他轉念一想,這可是追逐案件的名偵探,和他這樣的咸魚可不一樣,“不,只能說,我們不一樣。”
工藤新一打量著北原川認真的表情,內心暗自咀嚼著他的最后一句話。
一個成年人,會和小孩子這么說話嗎
“大哥哥,你說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的話還未說完,嫌疑人那邊就爆發出了劇烈的爭吵聲。
嫌疑人中唯一的男性,生地隆一先生大喊道“怎么可能是我做的我都說了,這枚紀念幣在前幾天已經丟掉了”
“就算那枚失敗的紀念幣確實是我特意要過來收藏的但是,我要是想做這種事的話為什么還要把這種獨一無二的東西丟在現場”
“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
高水瑞希小姐不斷搓揉著手中的設計稿指著上面的圖案說道“可是,這枚紀念幣確實是你獨有的,而且怎么可能剛好就在這幾天丟掉了呢”
“還有,還有市東泉小姐”她鼓起勇氣說道“昨晚我和市東泉小姐去辦公室拿東西的時候,確實在這附近看到了你的背影,生地先生,您能說說已經這么晚了,你還在這附近做什么嗎”
生地隆一朝后微退了一步,露出了有些驚慌地表情喊道“既然你能夠因為有事路過,那為什么我不行”
“好了,”目暮警官總結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請生地隆一先生去警視廳,我們先”
“好吧我承認了”生地隆一大聲說道“我昨晚去這里是因為有人威脅我,如果我不過來就把我受賄的證據告訴所有人”
“我根本就沒走進去,只是在這周圍等罷了”他破罐子破摔地說道。
“這”目暮警官陷入了兩難之中,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說慌,難道真的是他搞錯了
北原川朝站在一旁的松田陣平問道“松田警官,你不過去找找線索嗎”
松田陣平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說道“看起來犯人并不在這二人之中。”
“是這樣沒錯,因為兇手一直處于燈下黑的環境之中”工藤新一摸著下巴默默接話道“其實我們都被紀念幣這件事誤導了。”
北原川低下頭看著這位說出了了不得話的小朋友,為他的偽裝技術感到驚嘆。
工藤新一在兩人的視線中哈哈大笑道“這些話都是電視上說的啦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現在的小孩子每天都在電視上看些什么東西啊。
松田陣平收回探究的視線說道“不過,小朋友。”
“你說的對,犯人確實不在那二人之中。”
他看著站在一旁拿著鑰匙沉默不語的女人說道“還有一個人不僅可以拿走紀念幣,還能進入儲藏室中而不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