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布置好陷阱,那兩個人的身后很明顯有一個組織的存在,那些人不可能只帶走女人的尸體,而將那個狙擊手的尸體留在原地。
不過,這么多炸彈都沒死,這也太過分了吧
他正想著,卻在墻角看見了一個黑乎乎的人影,“萩原,松田,我冒昧的問一句,這個世界上應該是沒有鬼這種東西的吧”
萩原研二笑道“北原,在這種地方說這樣的話,你也不怕被他們聽見”
他順著北原川的視線看向被頭頂的日光燈照的十分亮堂的墻角,“嘶那里有什么嗎”
精神疾病幻視要不要叫醫生
北原川在兩人訝異的視線中朝墻角走去,蹲下身伸出修長的手指觸碰了這個抱著腿坐在地上的小黑人。
它抬起頭對視。
一眨眼,小黑人就變成了浮在半空中的黑色方塊,在掉落在地上之前,被北原川伸手接住。
貝爾摩德。
這是一份有關于這個男人的痛苦回憶。
松田陣平湊了過來問道“怎么,這里有東西”
北原川沉默片刻,將手放進口袋里不露聲色地說道
“什么都沒有,可能是今天吃了蘑菇產生幻覺了。”他暫時也想不明白那是一個什么東西,但他的第六感告訴他
不要告訴別人,會有危險
松田陣平假裝沒看見他的小動作,點點頭認真問道“那要去樓上看醫生嗎”
“謝謝,不用了。”北原川無語道。
他轉身走到尸體跟前,憤憤不平的想道,要是讓他碰到那個女人,他一定能夠認出來,到時候怎么也得報那一炸之仇。
而具體在他失去意識之后發生了什么事,也只有那個現在暫時處于薛定諤狀態的女人才知道了,果然他那時候應該先抓住那個女人做人質才對。
如今除了知道那是個女人之外,她的外貌、姓名一概不知,在茫茫人海中找這樣一個人,和大海撈針也沒什么區別。
看著又陷入沉思中的北原川,松田陣平給萩原研二使了一個眼色。
身為松田幼馴染的萩原當仁不讓地朝北原川試探問道“北原,你覺得這具尸體”
北原川回過神來,該了解的事情都已了解,其他的情況他單看尸體也發覺不了。
他將白布蓋在了這具尸體的身上說道“尸體看完了,我也該走了。”
松田陣平還是不死心地問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這個人的身上有很多謎團”
北原川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松田,不管他的身上有再多的謎團,也和我沒關系不是嗎”
松田陣平冷靜了下來,發現正如北原說的這樣,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眼前的北原川和幾年前的那個人是同一個,這些都只是他的猜測罷了。
“
我知道了,我們現在送你回去。”
車緩緩開到了別墅門口,北原川微笑著朝他們倆人告別。
在車子消失在他的視線范圍內后,他才走進了屋子里。
一天沒見的諸伏景光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沉著臉看著電腦思索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