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進地下實驗室關上了大門,在看見被嚴密保護在防彈玻璃柜中的黑色方塊后,將魚缸放在一旁習慣性的雙手抱臂想道。
既然是北原帶回來的東西,那它們之間會不會有某種共同之處她按住額頭自言自語道“只是一條魚而已,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但不管如何,還是先實驗試試看吧。”她戴上了護目鏡。
另一邊,公安廳。
風見裕也忍住鬢角滴落的冷汗所造成的癢意低頭愧疚說道“降谷先生,今野原本已經混進了研究所內,但還沒來得及行動就”
他不知道研究所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他們剛準備行動就聽見了研究所內傳來的爆炸聲。
等他們趕到,研究所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
他見降谷先生的眼神逐漸變化,急忙說道“但我們從研究所里找到了因為身份暴露已經死亡的伊森本堂”
“他現在就在東京警察醫院里,雖然還在昏迷,但我已經派人守在那里,任何人進出都需要嚴格的手續”
安室透翻看報告的手一停,“伊森本堂”他記得這個人,幾年前被基爾發現cia的身份死掉的臥底。
“是的,降谷先生。”風見裕也松了一口氣說道“還是今野發現的這件事,我想也許伊森本堂會知道些什么。”
安室透問道“除了這些之外”
風見裕也大聲報告道“除了這些之外,我審訊了這家研究所內的所有人,他們普遍提出后山的湖泊可能有些許問題”
他皺眉猶豫說道“降谷先生,我建議給研究所內的所有人進行一次心理檢查,我覺得他們可能”
他想起審訊時,絕大部分人都一副神神叨叨警告他的模樣,委婉地說道“可能是經常呆在研究所進行人體試驗,所以腦子都出了點問題。”
安室透坐在椅子上十指交叉默默思索,“湖泊那就抽干湖水試試吧。”
“啊什么”風見裕也脫口而出,“降谷先生,我已經讓人檢測過了,湖水下面什么都沒有,那應該只是那群人的”
安室透加重語氣說道“風見,執行命令。”
“是”風見裕也條件反射地回道。
等風見裕也報告完離開之后,安室透站了起來去更衣室換了一件衣服準備偷偷去醫院和伊森本堂見一面。
口袋里與組織聯系的手機嗡嗡震動,他嘆了口氣打開查看。
[貝爾摩德
鈴木財團邀請我過幾天去參加他們的海上寶石展覽會,波本有沒有時間當我的男伴呢]
安室透單手回復道[這是我的榮幸。]
這次事件可以說是被那個神秘人牽著鼻子走,全部都做了無用功,現在只希望于他們能從爆炸的余燼中恢復些許線索。
以及伊森本堂,他既然是cia,也許可以聯系美國那邊用他來換取一些線索。畢竟他可是十七年前就潛入那個組織中的前輩啊。
說起來,基爾她知道她原本已經殺死的臥底沒有死這回事么如果她清楚這件事,那豈不是說明她也知道其他更多的東西
他將逮捕基爾這件事默默加入了自己的緊急待辦名單。
北原川看著還在望著船票微笑的柯南說道“柯南算了,你肯定會去。”
柯南收回自己胡亂飄散的思緒點頭小聲說道“基德可是要易容成我的臉去船上偷寶石我不過去看著他,到時候出什么事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