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最近真的很忙,一方面要忙著和cia的人你來我往,并在他們來交接之前看能不能收集到更多信息,另一方面還要完成朗姆下達的任務以及去各種地方搜集情報。
就連哈羅都沒有時間遛,只能交給風見幫忙,他甚至想過要不然把哈羅拜托給北原,反正他天天遛狗,但是他只要想起北原的狗那一副呆滯的模樣就有些猶豫。
要是把我的哈羅也變成這樣了那該怎么辦啊
他穿著侍應服,在彎腰遞酒實際上是把竊聽器放到一個政府要員的衣領位置時不由自主發散思維這樣想到。
然后就收到了貝爾摩德的郵件,上面附送了馬爾維薩的地址,對于這個在組織內一直被戲稱為貝爾摩德忠犬的代號成員,他對此人的印象只有一點。
一個武力值低下,靠著貝爾摩德的關系和一點黑客手段,隱藏于她背后的普通人。
組織派系良多,處于最高位的那位大人其實從不關心底下的人如何自相殘殺,互相坑害,據他所知,除了朗姆和貝爾摩德可能親眼見過那位大人之外,其他的代號成員恐怕都只知道一件事。
由大人親自下發的任務,郵件最底部會有一個形似烏鴉的奇特標志。
就算是為了滿足自己作為情報成員的搜集欲,他也一定會去,想必貝爾摩德也清楚知道這一點。
他看著被綁在椅子上,一臉驚悚望過來的人,“抱歉,馬爾維薩。”他的笑意不達眼底,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這位是我發展的情報人員呢,能否告訴我,你們之間發生什么事了么”
絕不能將柯南和北原暴露在組織眼中,特別是這位還是能夠在網絡世界肆意行動的黑客,要是被他順藤摸瓜發現其他線索,想必貝爾摩德并不在意用一個作用不大的黑客來交換。
所以,這個人他得想想用什么辦法解決掉。
馬爾維薩繃緊了身體,他感受到了波本毫不掩飾的殺意,他既然已經讓其發展的情報人員開始尋找埃蘭德的資料,那么肯定就已經了解這個組織隱藏在湖底中的秘密。
就像他少年時為了活下去能夠對著殺害父母的兇手跪地求饒,這一次他也可以。
死亡太過殘酷,他還有沒有做到的事,“波本其實我對這個組織一點歸屬感都沒有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成為你的屬下、我很有用的”
他一口氣將之前發生的事全部說了出來,“從1976年開始,埃蘭德家族就致力于不死藥的研究,但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實驗一度停止,直到幾十年前”
“對了、還有還有”他語調急促,在波本暗沉的眼神中急忙表現出自己的作用,“我之前查到了一點和埃蘭德家族有關系的人,就在長野”
他期待的看向波本,卻發現他依舊陰沉著臉。
死亡如影隨形,馬爾維薩露出了難看的表情,“如果你殺了我,貝爾摩德是不會”
安室透掃了一眼正低著頭試圖減小自己
存在感的兩人,為自己突然接收到這么多的信息感到有些頭疼,不過這個馬爾維薩看起來并不如同傳聞中所說的那樣平平無奇,但他說出來的東西在沒有確認之前并不值得相信。
他可不敢小看組織里的任何一個人,誰知道這是不是馬爾維薩刻意表現出來的樣子呢
他拿出一支錄音筆,播放了馬爾維薩之前的話,然后微笑問道“那么這就是你的證詞了。你應該知道你說的這些話被傳出去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吧”
馬爾維薩舒了一口氣,將心勉強放回肚子里,這代表著他現在暫時活下來了,至于波本的威脅根本就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