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沒懷孕,趕緊陪我們喝酒。”
“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說罷,也不知道是誰握著她的小臉,抬起她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巴,純釀的酒液像一道漂亮的弧線,朝著她嘴里倒去。
她一時間喝多,心中郁悶的事竟一下煙消云散。
開心
給我喝
連衣沉溺在眾人追捧中。
“仙尊果然好酒量”
“只是別貪杯,以免老婆孩子生氣。”
就這樣,她喝得醉醺醺的,身體好似一塊軟泥,被眾人擁簇著到了洞房門外。
月色高掛,斑駁的疏影光芒落在賀連衣身上,也落在那面朱門上。
秋風微涼,吹得她衣袂飄飄,頭發自然浮起。
她扶著門喘了會氣,才輕輕推開朱門。
門咯吱一聲脆響,迎面而立的,是端坐在床上的女人。
不知道怎么的,醉酒后她的眼神朦朦朧朧,看不清遠處女人的臉,只
知道她身材豐韻,紅裙子,白雪一般的肌膚,大黑長卷頭發猶如錦緞,軟軟地散開,垂在兩邊。
連衣看楞在原地,頓時打了一個酒嗝。
面前的女人側了側身,厲聲道“還不關門。”
連衣揉了揉眼睛,頓時看清了那人,燈火葳蕤,那雪白的小臉被照得通紅,一雙鴉羽似的睫毛微微垂著,像把小梳子,鼻梁小巧挺立,嘴唇豐而不厚,看起來,很瑩潤,很好親的樣子。
只是那雙眼睛帶著半分薄怒,朝她剜一眼。
連衣瞪圓雙目,上前兩步進了屋,轉身將門關上,還將門栓拴住,反鎖房門。
木頭緊扣門鎖的聲音傳來,玲瓏不忍心口一跳。
她這是做什么
她原本背對著她,露背裝顯得她薄肩窄腰,身材清瘦,但又不是那般骨瘦如柴,手臂因常年累月的練劍,有隱約起伏的肌肉線條,很淡很淡,,卻又有幾分力量。
怪不得。
那個時候在魔域,賀連衣可以單手托起她的臀。
一想起對方和她的種種,她又羞又惱,心口不斷震顫出極其荒謬的感覺。
她怎么和她修煉,這個世界上,和誰修煉都行,她怎么可以和賀連衣修煉。
拳頭微微攥緊,指甲深深陷進手掌心,掐出一痕印記來。
她緊咬腮幫子,哼聲看她。
賀連衣轉過身,往前走了兩步,帶著一股濃濃的酒意,是醇釀果酒透過某人的氣息,皮膚腠理間的縫隙散發出來的。
它不僅帶著酒味,還帶著那人自身的體味。
賀連衣的身上有股嬰兒般的奶香,這種奶香與酒碰撞結合,又成了一種新的味道。
奶酒。
她帶著一身奶酒味朝她走來,從陰影之下,走到燭光面前,一張似火爐般的眼呆呆望著她。
又來了,那種深情。
而這次不僅僅是那種深情,就是她的夾子音也回來了。
“尊上,你是尊上”
她這是喝了多少
見賀連衣大鵬展翅,開心雀躍地朝她跑來。
玲瓏掐了訣,一道火龍在指頭燃起,要朝她攻擊。
且見賀連衣撲騰一聲,跪倒在她的紅色石榴裙下。
她仰著頭,一雙眼睛閃爍著燭火,很像一只純白清澈的薩摩耶。
“尊上云裳回來了”
說完,她超前一撲,雙手捧起她冰冷的玉足,輕輕抬起,迫不及待地將臉頰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