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衣的脖頸被她月退禁錮著,依稀之間聞到熟悉的味,窒息感,就像是跌入海中,海水沒過胸口,沒過頭頂,洶涌的咸海味道將她吞噬侵襲。
她抬起手臂,輕輕摸著她的月退,緊身的修身旗袍像是蛻掉的蛇皮堆要腰肢,漂亮得綿柔制黑色底褲印著蝴蝶。
她研究著那個蝴蝶是如何印上去的,絲毫沒覺得身上的人有多重。
大腿被勒出性感的紅痕,眨眼之間,她的頸脖又再一次被束緊。
“還不說”
說實話,這樣的懲罰對她來說太過刺激,她恨不得此刻就死在她足夸下。
但她還不想死。
她半瞇著眼,朦朧間看著對方生氣時起伏的洶涌,這個視線,正好擋住她的臉。
連衣勾著唇“尊上,因為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
頸脖緊繃的腿部肌肉一瞬間軟下來,胸口的玉臀也隱約變得十分柔軟。
玉玲瓏和她對視幾秒,盡是羞憤。
怎么,夸她她為什么也不開心。
最后,玉玲瓏松開她的頸脖,轉而坐到床里邊,一雙纖細瑩白的腿緊緊并攏,不留一絲縫隙。
“看來,是軟的不行。”
“什么軟的硬的”
連衣正要起身,卻見那玉足輕抬,朝著她腰側狠狠一踹。
她從床上翻滾下去,肉身砸在紅棕木地板上,悶悶作響。
“哎喲”
緊接著,她只覺得天旋地轉,雙眼一黑。
又趁著醉意,幾乎是一點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就那么,面朝地板,身體呈大字,趴著睡了過去。
修仙之人皮糙肉厚,她就在地板上睡了一覺,也沒有多大的事。
一夜安穩。
賀連衣宿醉還未醒,便被一抔冷水澆在臉上。
“夫人,賀夫人,您該醒了。”
有人搖著她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拽起來。
好暈好難受,喝酒的時候開心,可第二天會難受一整天。
賀連衣抹了把臉上的清水,朦朧之間,見天字涯無字涯兩個長老在她面前。
“夫人,新婚第一天,該起來受禮了。”
受禮,受什么禮
玉玲瓏她沒有父母,又不用給老輩敬茶,她不知道是什么禮。
只見自己被強行架起,拖著往黑黢黢的宮殿走。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賀連衣頓時驚醒,低頭一看,見自己身上的紅嫁衣被換下,現在穿的是見素色水衣,衣服松軟地披散在身上,胸口一大片皮膚露出,十分放浪形骸。
“誰幫我換的衣服”
其中一個長老擠眉弄眼“我們哪里敢給你換衣服,自然是宗主給你換的。”
“您就別掙扎了,嫁入我合歡宗的人,都要受這一劫難的,你就算是仙尊,也不能例外,乖乖的,二十一條戒鞭,你受得住。”
什么
什么戒鞭二十一條
連衣尚且迷迷糊糊,但隱約感覺有不好的事,前行的屋子越來越黑,越來越暗,一看就是懲戒犯人的牢獄。
感覺進去就出不來。
穿過游廊,四周陰森詭異,氣壓低得鬼都不敢出氣,僅剩下幾人腳步聲。繼而走到最低處,繞開那黑色玉石屏風,迎面便見一個女人。
女人坐在黑金砌的玉石椅上,翹著二郎腿,一手扶著額,另只手握著條布滿細刺的荊棘條,藤條大概兩米長,食指粗細,蜿蜒如蛇盤曲在地。
見了她,她微微撐開眼,沖她一笑“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