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羞憤,朝著賀連衣的肩膀狠狠推了兩把,不成想對方肩膀一沉,直接將她的手壓回去,她的肌膚如此絲滑,手掌劃過削肩,指腹緊緊扣住她的背。
推不動,她就用力掐了她兩把,只是那個吻不但沒有停下,吻得愈發狂熱了起來。
她感覺自己要呼吸不過來,要被吸吮干凈一般。
她最終不再反抗,緊繃的脊背也松軟下來,她松開賀連衣的肩,視死如歸,宛若板上魚肉,任憑對方剝皮蝕骨。
或許是感覺到她的氣息,賀連衣停了下來,松開她的唇看著她“怎么了”
玲瓏兩腮泛紅,紅唇被她啃得又腫又紅,顯得微厚,上面泛著一層瑩潤的水光,莫名讓人覺得性感。
她呼吸微熱,睫毛輕輕垂著,忽然問她“我是誰此時此刻”
賀連衣被她這句話弄得有些模糊“什么”
“你就只管跟我說,我現在是誰”
她以為她頭腦發熱,只親昵地吻著她耳墜“玲瓏,你是玲瓏。”
她好像松了好大口氣,只側過頭來和她擁吻,這會她終于主動了“賀連衣,我聽鄭醫修說,臨產前有可以助產的方法。”
“什么方法”
玲瓏湊到她耳朵旁,小聲地說什么三指。
一陣電流從心口淌過,賀連衣很快明白過來,她親著她的臉蛋,摩挲她的肌膚。
一晃六日過去,天公作美,今日罕見地沒有下雪,日出從東方升起,照耀整片蒼棲山谷。遠遠看過去,便見山掩蓋在白雪之下,往下看,是一排鱗次櫛比中式古色建筑物,頗有遠山古鎮的意思。
“蒼棲谷就快到了,玲瓏,你有身子,就先行到場,我隨后跟過去。”
賀連衣朝著身旁的出行鳳鸞轎椅說著。
整個鸞帳成圓形,半透明的薄帳一直垂到底,抵擋著外面的風雪,下擺的輕紗浮起,宛若輕柔的波浪。
鸞轎由十個人抬著御劍飛行,十分平穩。
帳內的人籠罩雪披,端正著姿態“怎么,你不敢和我一同出席”
垂帳被吹開,掀起一條縫隙,她正好從縫隙中看見玉玲瓏一雙調笑似的眉眼。
她微微頷首,心里還是有些慌張“待你生下孩子以后,我自會去請罪,眼下還不是時候。”
這話說得無可置否,玲瓏自然也不在和她搭話,由著她去了。
待玲瓏帶著一行人先行飛遠,她則掐了個訣,御劍往下飛去,她輕巧地落在地上,身前是一條通往山頂的青石臺階,地面的雪已經被清掃干凈,偶爾還能看見幾個腳印,道路兩旁都開滿了臘梅,鮮艷的花骨朵在白雪中十分惹人,氣味芬芳,沁人肺腑,可不知道怎么的,心情就是沉淀不下來,她打算沿途走一走,放松放松。
不過半個時辰,她就從山下上到了蒼棲谷大殿門口。
臨近大殿的路上,兩旁枯敗的不知道什么樹上掛滿了彩燈彩條,紅紅火火,為這冰天雪地鋪上了層喜慶。
遠處的引來送往聲十分響亮嘈雜,歡聲喜語不絕于耳。
都是仙門人士對錢金石還有如煙的恭賀,以及錢金石的寒暄。
小孩子百日宴,仙門各弟子送上禮,便上前去圍觀小寶寶了。
賀連伯、清衡、如煙、錢掌門都在外面,就是不見玉玲瓏,些許是飛得慢些,她還在后面
總歸不是一同出現,賀連衣雙手負著,一腳踏入紅地毯上,對著遠處那身穿藍、紅、白、綠的四個仙人走去。
“金石掌門,恭喜恭喜。”
她邊走邊說,那四人紛紛朝她看過來,一晃數月不見,眾人見了仙師也是萬分喜悅,紛紛朝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