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討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姜眠不理他。
“寶寶”
坐在床上的姜眠微微動了動身子。
黑發青年輕輕勾了勾唇,悄然間靠上了床邊。
感受到床鋪被往下壓了壓,背對著他的姜眠發出一聲又小又悶的“哼”。
珂彧再接再厲,伸出手來攬住了他的腰“寶寶對不起我向寶寶道歉,原諒我好不好”
呼吸拍打在頸部,一頭毛茸茸的黑發隨后埋入了頸脖處,像一只大型犬似的眷戀又黏膩。
良久,姜眠才終于肯搭理他一下“我說了讓你停下來,你還繼續那樣”
一想到這里,姜眠就又氣又羞。
迷迷糊糊間他答應珂彧的請求,在溫熱又濕潤的感覺從陌生之地傳出來的瞬間,整個身體就像觸了電似的。
奇怪無比的感覺迅速從胸口蔓延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淚光立刻被逼出了眼角。
從未感受到過如此刺激,姜眠嚇得叫出了聲,同時立刻抬手捂住發出奇怪聲音的嘴。
雙手松開的瞬間,衣服也落下去罩住了那頭黑發,滿眼淚花的眼只能看見不斷蠕動的衣服表面。
甚至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一種難以言述的恐懼在心底蔓延開來。
“不、不要了,阿彧你快停下”姜眠用十分顫抖的聲音說著,一只手想將胸前的那顆腦袋往外推。
結果平日里看上去靠譜又理智的竹馬,在這時候像是瘋了似的失去了理智,不論姜眠怎么哭怎么求,他也死活都不愿放開。
被大口大口的吃著,仿佛那是多么美味的佳肴,安靜的浴室里只有曖昧的水澤聲。
而隨著動作的進行,那密密
麻麻的刺痛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隱秘又難以啟齒的舒適感。
直到姜眠軟了四肢甚至無法穩住身體,只能將全身的重量壓在面前人的身上,而面前的黑發青年依舊埋頭苦吃著。
就像是一條餓瘋了的狗。
不知過了多久,姜眠終于得到了解脫,兩張創口貼也被貼上。
但傷處明顯變大了一圈,甚至有些許紅泛在了創口貼邊沿的外側。
姜眠當即又氣又羞地回到床上,一個眼神也不想給珂彧,任憑對方怎么苦苦哀求都不搭理。
想到這里,姜眠瞪了身邊的珂彧一眼“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對不起寶寶,是我讓寶寶受委屈了,以后一定聽你的話。”
好不容易得到了回應,珂彧立刻將氣得羞紅了臉的漂亮少年抱在懷中,一只手安撫地拍拍。
姜眠依舊有些氣悶,他趴在珂彧懷里看了眼手機,發現還沒十分鐘就快結束午休了。
“哼”姜眠一記貓貓拳打在珂彧身上,隨后便被大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了爪子,溫柔的吻落在手背上。
黑發青年牽過他的手貼在了臉頰上,幾縷黑發被擠壓得微微撩起,雙眼專注地看著他“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姜眠鼓起了臉頰,他覺得這人莫名其妙的。
每次惹他生氣后,就會做出這樣的一副姿態,就是拿捏住了他不可能會一直生氣下去的心思
直到后來,姜眠偶然得知了一個能很好形容珂彧的名詞“白切黑”。
白切黑指的是那些表面看著溫柔無害,心卻很臟很黑愛看別人樂子的人。
這簡直就是對珂彧的無比準確的描述,他們少說也相處了十幾年了,姜眠深知阿彧就是這樣的一個大壞蛋。
實在是太壞了
姜眠板著臉收回了手,這次說什么他也不會這么輕易就原諒了珂彧。
此時的他早已換上了一件更加柔軟的衣服,也不搭理珂彧便徑直下床穿好了鞋,隨后帶著跳進懷中的小白離開了宿舍。
珂彧無奈的笑了笑,默默跟在他的身后,一臉饜足地往教學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