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被她說得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龐農看到蘭兒哭,心都跟著亂了,要給錢的話,差點就脫口而出。
云舒跟蕭謹行在村長家等了一會兒后,覺得還是應該前去看看,萬一龐農處理不了那家人怎么辦。
幸好云舒來了,進來就見到本來該好好談婚事的現場,變成了一地雞毛,哭得哭,鬧得鬧。
蘭兒在一旁哭,蘭兒娘已經跟蘭兒祖母吵成了一團。
隨便聽兩句,就知道是蘭兒的祖母又開始作妖了。看來之前交代龐農不要管那位老太太的話,根本沒用。
面對胡攪蠻纏的人,最有效的辦法只有一個。
云舒
“唰”地一聲,從蕭謹行的腰間,抽出了一把劍。寒光一閃,一團灰白的頭發落了地。
剛剛還在吵架的兩人,頓時啞了聲。
特別是蘭兒的祖母,這會兒雙眼發直,兩腿發軟,盯著云舒只哆哆嗦嗦說出來兩個字。
“你你”
云舒挽了個劍花,反手握劍,毫無誠意道
“實在是抱歉,本王本來只想削你一縷頭發的,沒想到手滑了一下,連你發髻都削了下來。”
地上那團花白頭發,竟然就是蘭兒祖母頭頂上盤著的發髻。
蘭兒祖母被嚇得差點停了心跳,只能干瞪著眼睛看著云舒。
云舒毫無誠意繼續道“放心,本王武藝還是不錯的。即便手滑也不會削掉你的腦袋。”
然而這話根本沒有安慰到蘭兒的祖母,因為蕭謹行清冷的聲音立即補充道
“上次你削人家頭發玩的時候,是沒削到腦袋,卻削了人家一只耳朵。那人到現在,見到你還腿軟呢,生怕另一只耳朵也保不住。”
與云舒在一起久了后,蕭謹行也將那張口就來的本事學了個六七成。
蘭兒祖母被驚得直接打起了嗝,“嗝”
這些人居然這般不講道理
比她還不講理
云舒見目的達成,也就不再嚇唬她,他也沒有拋劍入鞘的本事,于是一揚手,將劍扔回給了蕭謹行。
他對著蘭兒娘道“龐農與蘭兒姑娘的婚事,不知是否定下了”
蘭兒娘也被嚇懵了,這會兒傻傻地點了點頭,“我,我同意了。”
為了防止蘭兒的祖母事后再搗亂,云舒說道“既如此,不如今日就將成親的日子定下。本王與蕭將軍也算是龐農的家人,若是夫人有什么要求,盡管跟我們提。”
自古婚事都需要雙方父母做主,但龐農沒有長輩在世,那就只能由蕭謹行和云舒出面了。
沒了蘭兒祖母搗亂,事情進行的異常順利,很快就敲定半月后成親。而且為了防止云舒等人離開后,老婆子再生事端,于是蘭兒姑娘與她娘便一起隨著云舒等人前往西州。
到時蘭兒出嫁需要用到的東西,直接在西州采買。
雖然說這樣的安排有些不合適,但是蘭兒娘已經被自家婆婆搞怕了。有夏王和蕭將軍在,她婆婆不敢生事。但要是他們離開,以她對婆婆的了解,肯定要把受的氣發泄到自己和蘭兒身上。
不若現在就離開算了。
而且這些年家里都是婆婆當家,她跟丈夫也沒攢下什么銀子。僅有的幾兩碎銀子,還是她偷偷摸摸背著丈夫,給蘭兒存的嫁妝。她可不相信家里的那些東西,婆婆會給到蘭兒。
對于她們要離開,蘭兒祖母還想要阻攔,但是一接觸到云舒的眼神,頓時嚇得低下了頭。
龐農這邊的事已經說定,且蘭兒以及蘭兒娘的東西也已經準備好。
云舒就決定啟程回西州,一路上除了蘭兒他們娘兩外,還有石村長的大兒子帶著十多個人,幫忙一路將棉花運回西州。
眾人上路之后,蕭謹行這才有機會問云舒“你收這么多棉花,是要紡紗嗎”
云舒點頭,“我打算開個紡織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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