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頭銜又是哪里來的
但想到蘭原王云瑋與瓦卑有勾結,那這個說他是廢物的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應當就是云瑋無疑了。
除了云舒的身份外,更讓慕容襄不敢置信的,便是
“孤明明在大斗拔峽谷安排了人日夜守著,你若是從那里來,孤不可能沒有收到訊息。”
慕容襄的這個問題,云舒自然不會回答他。
“慕容國主還在等你的臣子來救你嗎”
“不過你不用著急,你的臣子們,很快就會來與你相見了。”
慕容襄扭動身上的繩索,掙扎道“你又做了什么”
看著這樣的慕容襄,云舒突然覺得自己目前這個樣子,還真的像是個反派。不過,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云舒“本王在入王宮之前,就已經安排人,將你瓦卑的大小官員一起請來王宮了,到時候你們君臣歡聚一堂,也算是一件樂事。”
慕容襄氣得仰倒。
君臣同被抓,算什么樂事
天亮之時,瓦卑王城大大小小的官員抓了個干凈,這些官員被玄甲衛押著進了王宮,與他們的國君慕容襄一起,被關在了大殿之中。
玄甲衛押著這些官員的時候,瓦卑王城的百姓們,都偷偷滴躲在屋里掀開窗戶縫往外看。
看到玄甲衛抓了貪官污吏,他們甚至覺得慶幸與歡喜。
很快,不止是慕容襄和他的朝臣們被抓了,慕容王室的子弟也被抓了個干凈。
當然抓王室子弟,對云舒來說,分外省心,因為在慕容襄在當上國君的時候,就已經將其他的王室男子通通處死了,不是一杯毒酒,就是二尺白綾。
主打一個除了他,沒人有機會繼承王位。
抓的也不過就是慕容襄的那些妃子和子女們。
當這些人被帶進來的時候,頓時哭作了一團,甚至那些老臣的哭聲比那些后妃們還要響亮。
“我瓦卑要亡國了呀”
“當初老臣就讓王上不要去攻打大雍,王上就是不聽。如今可好了,直接被人偷了家。唉”
“還有你,若不是你鼓動王上去攻打大雍,人家怎么會打上門來,說來說去,都是你這個奸佞小人的錯”
眼見著這些人就要自己打起來,云舒自然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跟他們慢慢耗,于是他轉身上了臺階,在慕容襄的王座前停下。
轉身一甩衣擺,坦然地坐在了瓦卑的王座之上,驚得下方的人瞪直了眼。
“你你,你給我下來”
然而云舒根本不顧那些反對他的人,他的視線掃過底下的眾臣,坐下后,道
“你們可降”
原本以為自己這次兇多吉少的人,頓時又愣住了。
“若是降,本王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若是不降,你們想想從古至今那些不降的人是什么下場,你們便是什么下場。”
云舒的聲音冷冷清清,
下方的朝臣鴉雀無聲。
就在云舒的目光再次掃過眾人的時候,突然一人不顧脖子上的刀刃,當即站了起來,“我降”
“你”
這人是慕容襄最為寵幸的臣子,甚至于瓦卑攻打大雍,也有他的推波助瀾。
他第一個降是所有人都沒料到的。
這些朝臣本就與慕容襄押在了一塊,那人在說完自己降之后,轉身抽出了一位玄甲衛腰間的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