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突勒不同,瓦勒不產馬匹,所以瓦勒軍也不是騎兵,而是以步兵為主,所以瓦勒軍雖然十倍與曹誠所率的玄甲衛,但玄甲衛的騎兵加上所持的火器,一時間倒是沒有節節敗退。
而在兩軍交戰之初,曹誠就令人放了煙花。
火器所有將士都已經裝備上了,那以火藥改制的煙花信號器自然也少不了。
萬俟居與曹誠分開后,已經先一步離開,準備從另一方向,與曹誠以及寧州守軍形成三面夾擊之事。趙伯寧看到西邊的煙花信號,著急道“殿,將軍,這應當是曹將軍那邊遇到瓦勒軍襲擊了。”
煙花信號器分為了不同的顏色,紅色代表十萬火急,橙色代表危急但不致命。
趙伯寧“這是橙色信號,將軍,我們怎么辦”
萬俟居原先的副將道“既然不致命,我們就別去了。這是咱們歸順西州后,第一次出兵,怎么說也得最先拿到戰功,才好在西州立穩腳跟。”
他們說唯一一個歸順的外族人,現在只有玄甲衛一團還看不出來,若是以后遇到數萬人的玄甲軍,到時候還不知道別人要怎么看他們呢。
副將想著得盡快立穩腳跟,才好在西州立足。
他這個想法倒也正常,就連趙伯寧也很是贊同。
雖然他有些不喜云舒,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人好手段,且他們這一支歸順西州已成事實,那就得想辦法給自己多增添一些籌碼和價值。
煙花綻放后的橙色煙霧已經消失,萬俟居朝西方看了看,最終還是下令回去。
副將焦急道“將軍”
然而萬俟居卻道“既然曹將軍發了信號,我們就不能坐視不管。橙色的信號已經很是危急,即便他們能勝,那也必然有很大的損失。我們還要合力將瓦勒打退,任何的傷亡,都應該減少到最小,這樣才有足夠強的力量,對上瓦勒。”
“既然我們已經歸順西州,就不能還將我們當做一支獨立于他們的隊伍。”
副將低頭,“屬下知錯。”
很快,萬俟居就率軍趕回。
曹誠這邊一開始還能占據上風,后來瓦勒人根本不講武德,將自己同胞的尸體當做盾牌,抵擋玄甲衛的火器攻擊。這就導致玄甲衛的火-槍大受限制。
在萬俟居趕來前,戰局正在向瓦勒那邊偏。
原先得意的瓦勒軍根本不知道突然出現的這些突勒人模樣的騎兵,是從哪里來的的。
他們本來是來狙擊別人,現在卻變成了自己腹背受敵。
心態的轉變只在瞬間,瓦勒軍頓時方寸大亂。
尸體盾牌擋得了身前,擋不了背后。很快這支來偷襲的瓦勒軍,就被萬俟居和曹誠等人剿滅,只在最開始的時候跑了幾個回去通風報信的。
曹誠擦了擦額角的汗,此前的順風順水,讓他失了危機意識,差點在這里栽了跟頭。雖不會全軍覆沒,但到底會損失不少兄弟。
他向萬俟居道謝,萬俟居也沒有擺譜,兩人一拍即合,很快就稱兄道弟引為知己。
在他們打掃完戰場繼續向寧州出發的時候,瓦勒的大王子也收到了派出去的兩萬人全軍覆沒的消息。這讓大王子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即提刀斬了西州的那些援兵。
他將滿腔怒氣撒在了軍師身上。
“你還說狙擊這就是你狙擊別人的結果害得本王白白損失了兩萬人馬”
軍師覺得自己很冤。
甚至忍不住心內吐槽你派兩萬人去狙擊人家都能戰敗,那正面遇到,就能有勝算了況且這仗也不是我指揮的,這也能賴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