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被封為太子王夫,自然要隨云舒一
般稱呼承安帝。
承安帝一口氣還沒緩過來,就聽云舒道
“謹行今日改了口,父皇于禮自是該準備些改口費。兒臣知道父皇沒有準備,不過沒關系,這改口費,兒臣問禮部和戶部要就是了,想來父皇不會不答應。”
承安帝一口氣堵在心口,憋得他連連咳嗽。
云舒說完轉頭就問禮部尚書,“薛尚書,這事于禮合不合”
禮部尚書薛懷曾是王居明的人,但由于他一根筋,平日里并不怎么受王居明待見,而且禮部這個位置,還真的不是什么要緊部門,因此他也就沒有進入九皇子的權利中心。
九皇子被廢之后,他就好運氣地沒有受到牽連。
然而此刻被云舒點名,即便他再一根筋,也知道什么當說什么不當說。門外的那些甲士,不就是懸在脖子上的劍嘛。
這跟拿刀抵在他脖子上問“合不合”,有什么區別
薛懷躬身行禮,顫巍巍道“自然是合的。”
云舒滿意了,“既如此,那下了朝,本王便去找你們。”
薛懷哪里敢說不行,只低頭應下。
承安帝氣得不行,但還得維持面上的體面,他是真的沒想到小十五如今會是這樣的。莫非當初在他面前那般模樣,是演的
然而承安帝此刻悔悟已經太晚了。
承安帝當即打算退朝,不讓云舒再借題發揮,也讓自己好好緩一口氣,然而還未等高常侍宣布退朝,就有侍衛進來稟報。
“天道場有文人學子靜坐請愿,現在已達百人之多。”
承安帝當即道“將人抓起來,關入大牢。”
然而來人聞言,卻并未有所動作。
原來本該進來稟告的宮廷侍衛,被玄甲衛攔截在外,而這名通稟的侍衛是玄甲衛的人。云舒沒有發話,承安帝的命令對方根本不聽。
云舒轉頭道“對方因何事請愿,訴求是什么”
來人當即從懷里掏出一條白布展開。
只見這張白布上滿是痛斥朝廷不作為的文字,質問朝廷小報所說內容是否為真,那些貪官污吏們何時會受到嚴懲,洋洋灑灑足有千字之多。
見白布之上屢次提及京都小報,承安帝皺眉,“什么京都小報”
云舒露出詫異之色,“父皇,京都官員人手一份的京都小報,兒臣今日剛入城都知曉了,您居然不知曉”
言下之意便是你身邊的人也瞞著您了,你這個皇帝當得真失敗。
承安帝頓時氣結,他目光掃向下方的官員們,只見目之所及,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好呀,所有官員都知道了,但他作為皇帝,卻成了唯一一個不知情的。
好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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