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家殿下,跟本該躺在棺木里的承安帝,并排坐在棺木旁啃著吃的,且承安帝的臉上還畫著青白的妝。大晚上看到,仿佛是見到了鬼。
云舒卻沒管他,而是徑直道“你現在就去將趙苒等人換個地方關。”
郝事吐出一口氣,摸了下差點跳停的胸口,應聲退下。
等到郝事離開,承安帝才道“你懷疑有人要對他下手”
云舒又捏了塊點心扔進嘴里。
“誰知道呢,我就是這么一想,即便錯了,也沒什么大礙。”
承安帝帶入自己想了想,“若是朕,朕當會派人動手,若是得手,便推到你身上。弒君的風聲有了,再加上殘害忠良,即便強硬上位,也會盡失民心。”
云舒點頭,“是啊,玩權術的人,心都臟。”
承安帝“”
朕懷疑你在內涵朕。
云舒看了一眼自己的臨時飯搭子,毫無誠意地道歉,“哦對,沒有說你。”
承安帝“”
還欲蓋彌彰。
在兩人將供品掃蕩一空的時候,某個府里,有兩人正說著話。
“趙苒真是個廢物,什么作用都沒有。”
另一人喝著茶不緊不慢道“本就是挑撥一下,讓他去試探夏王的底線,夏王不肯退讓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那如今怎么辦這幾天一直有人在查藥的事,我擔心”
“沒什么好擔心的,他也查不出什么。27天,有足夠多的變數。”
“好”
當晚,郝事便來稟報,他將趙苒等人換了地方后,又讓人假扮了他們,果然在午夜之時,遇了襲。
只是對方應當是死士,見敵不過,便立即服毒自盡了,導致郝事那里什么都沒查出來。
雖然躲在暗處,但手段果然狠辣,動不動就不留活口。
只是也不是一無所獲。
京都戒嚴,得到27天后的登基大典結束,才能解除封禁,但京都城外一直有人在等著入城,例如從外地趕來打算參加春闈的學子舉人,還有不遠萬里從西州來的邊實等人。
圍在城外的人越來越多,于是云舒令人開了城門放他們進來,只是要求只進不出。
但蕭謹行還是發現,有人趁機偷偷出了城,并一路往北去了。
蕭謹行“應當是給燕王送信了,需要攔截嗎”
承安帝道“自然攔下來。若云祈得到消息,必定打著清君側的名義,揮師京都,到時”
承安帝還未說完,蕭謹行繼續問道“需要攔截嗎”
這態度分明在說,問的不是你。
云舒還穿著那一身孝服,悠閑地吹了一口茶后,道“攔什么啊,讓他送。”
見承安帝不贊同,云舒又道“你不是一直嫌田將軍打不進易守難攻的天玉關嗎等云祈收了信揮師京都,不剛好來個正面對決”
承安帝“”
好像有點道理,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信是從盧家的一個掌柜那里傳出來的。”
盧家,慎獨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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