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安吾把懷表放回口袋,繼續投入工作中。
或許是白天被暴虐影響過,他今天的精神一直不太好,工作效率也比往常低,就連手邊的咖啡也無法讓他打起精神。
不知不覺,他的眼皮越來越沉重,身子也越伏越低,漸漸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在他的口袋里,通體漆黑的懷表從內而外滲出淡紫色的霧氣,緩緩鉆入他的身體。
另一邊,吉田步美作為小孩子,在人美心善的辻村姐姐投喂下解決了晚飯問題,現在已經洗漱睡下,而綾辻行人則在房間里把玩著被當成“委托費”的星之瞳。
偵探先生拿出工具箱,翻來覆去對著懷表搗鼓了很久,最終遺憾承認這玩意兒他確實打不開。
眼見時間不早,考慮到第二天他還要帶小姑娘去探查次元獸核心的蹤跡,只能暫且擱置對懷表的探究,伸了個懶腰回床上躺下。
待綾辻行人閉上眼,被他安放在枕邊的懷表同樣泛起紫霧。少頃,男人的呼吸平緩下來,陷入沉眠之中。
“我不同意”
激烈的爭執聲從不遠處的紙門內傳出來,明媚的陽光照在坂口安吾臉上,讓他不適地睜開眼。
這是什么地方
“佑樹,你太過感情用事,如何能擔得起家族的未來”蒼老而威嚴的聲音帶上指責的語氣。
“呵,現在又來說要我承擔'家族'的未來了悟沒有出事的時候你們可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相對年輕一些的男聲語氣依然激烈,“悟是我的兒子,除非你們能把我這一脈都趕盡殺絕,否則別想動他分毫”
這個名為“佑樹”的男人所說的話似乎真的威脅到了老者,坂口安吾明顯聽到老人的聲音緩和不少“佑樹,你們是五條家最優秀的一脈,你明知家族不可能放棄你們。”
“那就能放棄悟悟才是最優秀的”
“那是以前的事了,失去六眼的悟無法掌握無下限,早晚會被自己的術式吞噬。家族在他身上投入了如此多的資源,現在也正是他回饋家族的時候。”
佑樹的聲音格外諷刺“回饋家族就是讓他自我了斷再說了,悟的眼睛受傷明明就是家族保護不力”
老人嘆息一聲“如果可以,長老會也不想放棄悟,但這是最好的辦法,只要悟能奉獻自己,家族很快就能誕生下一位六眼”
房間里的爭吵還在繼續,站在院中的坂口安吾則很快摸清了自己的處境。
很多人做夢的時候會有一種冥冥之中的感覺,他們會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夢,安吾也是如此。甚至為了防止誤判,他還對著院中的植株發動了異能力自然一無所獲。
但是,眼前的一幕與其說是他的夢境,不如說是另一個人的記憶。不,說記憶也不
準確,這更像是某種神秘的力量旁觀、記錄下的一份影像。
坂口安吾從口袋里摸出一枚眼熟的懷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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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清醒時看到的樣子不同,此時的星之瞳表蓋之上由細碎的、類似星辰般的光點勾勒出一只眼睛的形狀,如呼吸般閃爍著微光。
屋子里的爭執展露出的信息很多,光是“術式”、“六眼”、“無下限”這些陌生的名詞就足以讓他判斷出這應該是發生在異世界的場景,至于這個場景的主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