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
哈哈,reborn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呢。
沢田綱吉覺得自己的小命還可以搶救一下。他用自己的能力套取了所有能弄到的有關云雀恭彌的信息,甚至專門找reborn要到了彭格列那邊調查到的內容,然后盯著一沓情報陷入沉思。
云雀前輩實在是太特立獨行,他也只能從周圍人身上讀取到有關他的各類奇怪案件,哪怕加上reborn的情報,他也找不到合適的突破點。
唉,要是所有人都像獄寺君那么單hao純ian就好了。
沢田綱吉憂愁地想。
幾天下來,沢田綱吉做了各種嘗試。不管是明著詢問還是暗中試探都被云雀恭彌擋了回去。甚至有幾次他們在和污染物對戰時碰巧遇見,云雀都能像沒看到似的一臉若無其事走過去,一點同學愛都沒有。
大概堅持了兩周,屢戰屢敗的沢田綱吉好像終于放棄,有好一段時間沒再出現在云雀恭彌的視線范圍內。
云雀感到舒心的同時,又莫名有點不得勁兒。
老實說,雖然綱吉鍥而不舍試圖拉他入伙,但這個廢柴學弟確實很會拿捏分寸,從沒真正打擾到他的正常生活。再加上神之光的特殊性,有綱吉出沒的時候云雀身邊就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血案,反而更輕松。
現在忽然放棄,他甚至覺得有點不太適應。
云雀恭彌煩悶地換了個姿勢躺著,試圖把愚蠢草食動物的愚蠢計謀踢出他的腦海。
“云雀前輩”
他聽到那個好幾天沒出現在附近的聲音正小聲呼喚他。
沢田綱吉輕手輕腳地推開天臺的門,小心翼翼探出頭來。
天臺不算小,云雀恭彌所在的地方也并不顯眼,可他就是一眼發現了云雀的所在。
在他的感官中,云雀前輩自帶的那股空調降溫般的陰間氛圍相當顯眼。
綱吉蹭了過去,不出所料地看到了平躺在角落的云雀前輩。他雙手交疊,被頭發擋住了半邊的臉莫名透著一股安詳,仿佛下一秒就入土為安也毫不違和。
“云雀前輩”沢田綱吉蹲在他身邊,鍥而不舍地小聲喚道。
他知道以云雀的警惕性不可能沒聽到動靜,只不過不想理他而已。
云雀恭彌本就有些煩躁,導致他煩躁的對象還沒眼色的出現在他面前,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也不可忍。
他起尸、啊不起身,手一翻就把浮萍拐懟在了綱吉脖子上“給我一個不咬殺你的理由。”
他只是懶得動手,又不是真的不會揍他。
沢田綱吉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捏住浮萍拐,試探著往旁邊推了推沒推動,只能頂著這個危險的姿勢干笑兩聲“啊哈哈我只是想給云雀前輩送一個禮物。”
他在云雀的死亡視線中摸出一枚指環。
指環整體由鐵絲
和不知名褐色絲線纏繞編織而成,雖然細心地打磨過不至于讓鐵絲邊傷到人,但依然掩不住看起來很廉價的事實。
云雀恭彌瞥了一眼,看穿了里面纏繞的“絲線”的真面目“頭發”
“啊其實算是護身符之類的吧。”沢田綱吉偏了偏頭,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好意思,“我制作的東西可以附著神之光的力量,你帶在身上的話,就不會受到人之咒的副作用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