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好的狀態去見媽媽。
“綱君”
沢田奈奈打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出落得越發俊美的兒子,驚喜地叫出聲來。
歐洲那邊的亂象暫且沒有波及到日本,自從神之光轉移到意大利后,就連那零星幾個追蹤而來的污染物也沒有了。一直留在日本的奈奈媽媽只知道歐洲那邊在打仗,并沒有人告訴她實情。
當然,就算是普通的戰爭,對于一個擔憂孩子的母親來說也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早在從新聞上得知歐洲的情況后,沢田奈奈就給丈夫和兒子打了電話,甚至想要親自過來一趟,又被綱吉及時阻止,勉強忽悠了過去。
至于沢田奈奈是否真的被糊弄了過去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畢竟在一時的沖動過后,她也很清楚自己就算前往歐洲也只是添麻煩的份,不如安穩留在日本讓家人放心。
現在終于見到了安安穩穩看起來也沒有缺胳膊少腿的兒子,沢田奈奈當然無比驚喜。
歲月對這個溫柔的女人尤為偏愛,幾乎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跡。沢田綱吉就這樣看著她,眼神甚至專注到貪婪的地步。
沢田奈奈似乎對此一無所覺,只是同樣回視著他,眼中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和包容。
她笑著說“綱君,歡迎回家。”
沢田綱吉也笑了起來“我回來了,媽媽。”
他跟著母親走進了從小生活的房子里,沒有彭格列總部的那么豪華精致,但每一寸細節都是那么熟悉,那么溫馨。
這是他的家。
長時間積累大量疼痛感的身體走起路來還有些僵硬,被頂級化妝師努力修飾過,用以掩藏真實臉色的俊美面孔有種奇怪的違和。
沢田奈奈就像沒有發現一樣,但卻在他踏進家門的第一時間把已經比她高出很多的兒子按在了沙發上。
“快到晚飯時間了,我今天正好買到了很新鮮的蝦,晚上就吃天婦羅好不好”
“嗯,”綱吉用力點頭,“很久沒有吃到媽媽做的天婦羅了”
沢田奈奈站在他身邊,卻沒有立刻去廚房處理食材,而是忽然湊到近前,抱住了這個明顯憔悴不少的孩子。
“綱君,這幾年很辛苦嗎”
她到底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驀然落入熟悉的懷抱中,聽著母親小心翼翼的話語,沢田綱吉忽然鼻子一酸。
他靠在母親懷里,聲音有些悶悶地
“嗯,確實有點辛苦了。”
容他最后軟弱一次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