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監獄姐妹花”從床位上站起,笑意盎然地看著對方,好像他們說的不是生死之約,而是朋友之間的閑話家常。
還沒等他們商量出個章程,一圈金色的光圈悄無聲息出現在他們腳下,兩人只覺腳下一空,周邊的場景儼然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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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空間轉移將他們的“偷渡”過來的無疑是果戈里,這倆相當自然地略過了滿臉興奮的“魔術師”,將視線定格在一旁氣質有些孤僻的黑發青年身上。
長相很陌生,不過從未斷過外界情報的他們心里都清楚這位的身份。
繁星的使者,云雀恭彌。
“好不容易把摯友拯救出來,摯友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浮夸的、泫然欲泣的聲音響起,把費奧多爾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真是令我傷心。”
果戈里的依然保持著和那個怨婦語氣不符的“陽光開朗”的笑容,三言兩語向他們宣布了“殺死摯友”的宣言,并脅迫他們以生死為賭注進行越獄比賽。
當然,這個“脅迫”行為在幾個人淡定的表情和欣然接受的作風下顯得非常和諧,這種“歡聲笑語”的場面放在危險的歐洲頂級異能監獄里,頗有一種黑色幽默的感覺。
“這是我為摯友準備的,最完美的游戲”
默爾索監獄最底層,解說完“游戲規則”的白發魔術師如是歡呼道。
披著云雀殼子的織田星見不禁無語“”
這不是人家默爾索本來就配備的關卡嗎怎么就成你準備的了
他感受著那兩人若有若無的打量,像個裝飾品一樣一言不發。
不過沒有人真的把他當成“裝飾品”。
“尼古萊來到這里是為了我,”費奧多爾自然而然把話題轉了過來,“您又是為了誰呢”
在場的人心里都有數,也沒人多此一舉詢問云雀恭彌的身份。
沒等云雀回答,太宰治先接了話“當然是為了我呀”
他笑瞇瞇地無視云雀的冷臉湊了過去“這位先生一看就不是會跟老鼠同流合污的人呢”
“不,”云雀恭彌輕飄飄瞥了他一眼,向旁邊走了幾步避開他的肢體接觸,“我也是為他而來。”
被云雀伸手指著的費奧多爾一愣,又忽地笑開“哎呀,是我的榮幸呢。”
太宰治沮喪塌下肩膀“誒怎么這樣”
云雀非常直接“因為你沒什么用。”
太宰治和費奧多爾的博弈,天人五衰和武裝偵探社的對抗,福地櫻癡和吸血鬼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與繁星這個外來組織毫無關聯。
他只需要來確認,屬于這個世界的“正派”和“反派”到底會不會顧慮來自世界外的危機,為他方便。
基于武偵那邊毫不猶豫信任的態度,太宰治完全不用管,現在只需要看費奧多爾了。
掩藏在劉海下的鳳眸中,紫色光彩一
閃而過至少,費奧多爾沒有被混亂操控。
太宰治腦子里轉了兩圈便想明白緣由,輕笑一聲后退,把交流的機會讓給云雀和費奧多爾。
云雀“無論你有什么計劃,都不會成功的。”有混亂在那攪混水,能成才怪了。
費奧多爾“那可不見得哦。”至少目前的發展和他原來的計劃相差不大。
“內部細節早就不同了,崩潰造成的連鎖影響會超乎你的想像。”
以混亂的特質,就算現在大方向上似乎在按“反派”陣營的計劃走,實則想要變動也只在它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