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沒能扳回一局,現在還手腕發酸,還上了創可貼。
一場胡鬧的結果就是兩個人都起晚了,甚至來不及等治療儀充能,先找了創可貼來應急。
展煜把涼了的粥熱了一下,他一早上吃的很好,但不敢表現出來,只低垂著眼睫道歉,溫順的像一只夾著尾巴裝狗子的大灰狼,道完歉,他又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孔淮殊的胸口“會不舒服嗎”
“沒有,還好。”孔淮殊喝著粥,這會兒已經不太計較了,畢竟他又不是沒爽到。
吃完飯,孔淮殊拿了條米色的暗紋絲巾,遮住了后頸腺體上的傷口。
展煜默默的看他動作,直到兩個人拿著送給小白毛的禮物上了電梯,他終于忍不住低聲問“淮殊,你會覺得被a標記是件很難堪的事嗎”
孔淮殊愣了一下,轉而看向他“我沒這么想。”
他似乎意識到展煜為什么會這么問,詫異的摸了摸頸上的絲巾,“你該不會以為我是怕被人看見才遮住的吧”
展煜金棕色的眸子掠過那條米色絲巾,他沒說話,只抿了下唇,這就是默認了。
按孔淮殊以往的行事風格來看,他雖然不至于到處顯擺這種痕跡,但也不會刻意遮遮掩掩。
他本人不介意周圍的人怎么議論,他的配偶是aha,腺體上會留下印記再正常不過。
但今天他幾次調整那條絲巾,以確保遮住腺體以及上面的暗金色印記,就很一反常態。
孔淮殊沒想到展大雕那么大一只aha,心思竟然這么敏感,雖然不說話,但臉上寫滿了“被我咬了很丟人嗎”的委屈,看得他有點想笑。
他湊過去吻了一下展煜的唇角,低笑道“寶貝兒,今天要不是回我哥那邊,我就穿個后面鏤空的襯衫出門,讓所有人看看展二少多能、干。”
想了一下那個畫面,展煜咳了一聲,偏過頭,耳根又開始發燙,“也也不用這樣。”
他還結巴一下,孔淮殊笑得不行,牽著他的手出了電梯,“可惜,今天回我哥家,他要是發現我被展灼的弟弟給標記了,可能會當場把我逐出家門。”
展煜被順了毛,蹙著的眉也舒展開,低聲說“那下次你咬我,然后我在你哥面前晃,讓他在展灼面前揚眉吐氣一次。”
這行為有些幼稚,但確實能讓展灼破防,孔淮殊捏了捏展煜的手指,笑得眼睛都彎了“有你真是你哥的福氣啊。”
從孔家的地下車庫上來,收到消息的孔蔚旸就已經等在門口了,看見孔淮殊,立刻張著小手跑過來,甜甜的叫了聲“小酥酥”
孔淮殊伸手把他抱起來,整理一下他歪掉的紅色小領結,手臂用力掂了掂他,轉而對展煜說“我看他也沒胖,怎么沉了這么多”
“長高了很多。”展煜看了眼孔淮殊的手腕,伸手問小白“過來,我抱你。”
但孔淮殊已經
把小孩放下了,揉了揉小白毛柔軟的頭發,“抱什么,大班小朋友可以自己走路。”
“嗯,我可以自己走路。”孔蔚旸點頭,軟乎乎的小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他一左一右的拉著展煜和孔淮殊,跳著往主宅走“展叔叔,你和小酥酥什么時候要小寶寶,這樣就有人和我玩了。”
“你展叔還沒做好當媽媽的準備”孔淮殊開了個玩笑,轉而抓住小白毛話里的重點“你在幼兒園不是有很多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