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銘野
他愣愣的仰頭看向孔蔚旸,震驚之余,突然又覺得很多事合理起來,太震驚了導致腦子一片空白,蹦出來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怪不得那么大原來如此
孔蔚旸惴惴不安的咬了下嘴唇,等著熊銘野的反應,卻見這人半晌連表情都沒變,只好小心翼翼的伸手拉了拉熊銘野的衣袖“哥哥”
熊銘野回神,覺得頭頂癢癢的,抬手抓了兩下,棕色的頭發間彈出一對兒q彈的圓圓熊耳情緒波動太大,他控制不住的獸化了。
“我我得冷靜冷靜”熊銘野轉頭,同手同腳的往花園外走,“我想想我想想”
“哥哥”孔蔚旸抱住他,不讓人走,海藍色的眼睛里寫滿了驚慌“哥哥,你生氣了嗎”
他開始思考熊銘野是不是只能接受oga,如果是這樣,如果這樣
他一咬牙,剛想說oga能做的他也可以,他可以給哥哥上。
就聽熊銘野說“生氣我沒生氣”
他轉過身,皺著眉很認真的說“我只是在想兩個a怎么做我之前看了很多怎樣照顧發情期oga的資料,我我該怎么照顧易感期的你,唔”
“哥哥自己就是aha啊,易感期的aha想要什么,哥哥應該知道啊。”孔蔚旸輕吻他的唇角,有些心疼,還有些憐惜。
在熊銘野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他大概從來沒意識到,自己也需要被別人照顧,他理所當然的把自己放在保護者的位置上,明明易感期是他最該了解的事,卻因為他自己的毫不在意而變成了知識盲區。
“哥哥的每個易感期都是怎么過的”孔蔚旸捧住他的臉,垂眸看他“打了抑制劑之后,有沒有好好休息”
熊銘野眨了下眼睛,沒說話。
原來打了抑制劑應該休息,難怪他每次都覺得提不起勁兒,不過休息會耽誤掙錢啊
看他躲躲閃閃的眼神,孔蔚旸嘆了口氣,輕聲嘆息“果然”
溫柔珍重的吻落在熊銘野額頭上,不帶欲望和野心,只是一個簡單的吻,像一片羽毛柔軟的落下來,太輕了,甚至有些癢。
下一個吻,落在那雙茫然的眼睛上。
“沒關系的哥哥,不知道也沒關系”吻一點點落下去,最終輕輕落在微涼的薄唇上,由淺入深,輾轉勾纏。
曖昧的水聲中,熊銘野呼吸有些亂了,偏過頭緩了口氣,他喘息著問“怎么呃,別咬怎么沒關系我想照顧好你”
孔蔚旸從他頸間抬起頭,唇上一片水光,他意猶未盡的舔了下唇,舌尖掠過犬齒,海藍色的瞳仁里是一片炙熱的溫柔。
“我教你”他彎著眼睛,甜甜的笑起來,指尖摩挲著熊銘野頸間那個牙印,他低聲說“我會教哥哥怎樣照顧我”
銀白色的羽翼收攏,像神明溫柔的圈住他的信徒,卻又帶著不容拒絕的獨占欲,遮住一切想要窺探的視線。
接吻的間隙里,熊銘野恍惚覺得一幕有幾分熟悉,只是蟲繭化作了羽翼,斑駁的血色變成了盛開的薔薇,曾經柔弱的小孩長成了挺拔高大的青年,短短的小胳膊變得修長有力,能直接將他圈在臂彎里。
他的小朋友,真的長大了。
長成了一個很好、很讓他心動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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