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明明意識到自己也喜歡展煜,卻還要用這樣的當時白白浪費彼此的時間嗎
嘖,這不是他的行事風格,想想真是不甘心。
年輕的aha坐在吧臺邊,手撐著下巴,看起來在發呆,深墨綠色的頭發有些長了,在后腦松松的綁了個小揪揪,側顏輪廓完美,黑色的金屬止咬器遮住半張臉,矜貴之中又添了幾分禁欲。
這個時間段,酒吧里的人很少,但只要注意到他的人,就轉不開視線了,兩個小o在角落里興奮的議論著,覺得他像某個正當紅的偶像愛豆,但細看又不是他眉眼長得更精致。
孔淮殊知道有人一直在看他,但他早就習慣了被人注視,因此也沒什么不自在的,修長的手指輕叩吧臺,他覺得自己這么躲著也不是辦法。
要不
回去展煜談談,能不能折中一下,談個低調的戀愛,先不公開,明面上兩人還維持著不睦的表象。
孔少爺終于給自己找到了去見展煜的借口,越發覺得這方法可行,當即起身用終端結了賬。
他嫌解開止咬器太麻煩,用吸管喝酒實在是有點奇怪,所以那杯酒他沒喝過,沒想到有人會因為這個來給他找麻煩。
“兄弟,點了酒怎么不喝啊”一個染了灰色頭發的青年青年湊過來,笑的一臉無賴,手往吧臺邊沿一撐,他上下打量孔淮殊,見對方衛衣牛仔褲加運動鞋的裝扮,便篤定這還是個學生,笑的更囂張了“怎么帶著嘴套子不方便”
孔淮殊腳步一頓,略略垂下眉眼,“我付了錢,想喝還是想倒掉,和你沒關系吧”
“放屁怎么沒關系”那人站直了,身上一股酒氣撲面而來,舌頭帶著幾分僵硬的蹦出幾句方言,罵罵咧咧的說“都特么怪oga保護協會多事,aha出門帶止咬器那特么和狗有什么區別草我女朋友就因為這么點事和老子
吵架說什么三觀不合,還特么要分手”
他說著,竟然動手推搡孔淮殊的肩膀,“只有你們這種舔狗a,才特么會主動帶嘴套,aha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孔淮殊還坐在椅子上,弱雞推他這一下,他連動都沒動,總算是看明白了,這人純粹是在撒酒瘋,這種人品的混蛋,被分手屬實是不冤枉,恭喜一位小o及時止損了。
那人還在發瘋“你不要臉,別的aha還要呢看看有誰和你一樣帶這玩意兒”
孔淮殊
好個爹味傻逼。
他正要把這人一腳踹出去,肩上卻突然伸過來一只手,抓住這人伸過來的狗爪子,一擰一推,把人給推了個踉蹌。
還有英雄救美的戲碼
孔淮殊笑瞇瞇的回頭,“謝了兄兄弟”
帶著止咬器的展煜低頭,眉峰一挑,露出個涼颼颼的笑“不客氣”
他咬著牙說“兄、弟。”
孔淮殊
酒鬼搖搖晃晃的起身,一看又來個學生,張嘴還想罵人,展煜直接從口袋里掏出學生證,差點直接懟他臉上。
看清學生證的那一刻,酒鬼的眼神突然清澈,點頭哈腰的表示自己喝多了,又剛和對象分手,實在是心情不好,都是酒精作祟。
孔淮殊想報警,但展煜無意與這人糾纏,冷聲吐出個“滾”,那人就連滾帶爬的跑了。
開玩笑,帝國軍校的學生,那將來最差也是個尉官,不是他們這種街頭瞎混的能惹得起的。
“唉你給我站住”孔淮殊站起身,還沒站穩,就被展煜拉著繞過圍觀的幾人,直奔酒吧后面的休息室。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