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星河一臉莫名“什么不行”
“咳。”俞星漢別開臉,裝作自己什么都沒說。
很快兩位家長也到了餐廳,俞星河只好放棄追問。
初一的中午,一切都是那么平靜而美好如果忽略掉某個人的異樣表現的話。
俞星河從坐下開始,就忍不住盯著池恙看,不是看他的臉,就是看他的手,睡衣扣子系得很好,將身上的痕跡完全遮掩住了,除了頸后的牙印。
俞星河到現在也沒想通自己到底是怎么搞出這些痕跡來的,他明明記得他根本沒用力。
一定是小池哥哥皮膚太嬌氣了。
也不知道他爸媽有沒有發現池恙身上的異常,但愿沒有,不然的話,他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越往這方面想,思路就越是剎不住,他又回想起池恙說“互幫互助”
小池哥哥的手真漂亮,皮膚白皙,手指修長,是寫字的手、畫畫的手,但一想到他曾經用這雙手幫自己做那種事,俞星河就感覺鼻子發熱,耳根發燙,整個人都要燒著了。
甚至在喝湯時突然嗆住,咳了個昏天黑地。
一桌人向他投來詢問的視線。
俞星河一句話也不敢說,匆匆吃完飯,逃出了餐廳。
俞星漢深深嘆氣,沉痛搖頭。
某人因為喝了點酒壯了膽子,可惜這buff的時間實在太短,他很快又重新慫了回去,甚至不敢來池恙房間睡覺了。
對此,池恙也沒什么表示,反正俞星河一直這樣,他已經習以為常。
過了春節假期,書法班還有兩周的課,然后學生們就要開學了,池恙租的房子也快到期,他猶豫要不要繼續租當時他以為霍執要回來,只簽了最短的合同。
租的話,那里離青云文軒很近,下了課就可以過去吃飯,可學生們開學以后,書法班就變成周末才上課,每周連續休息五天,他去公寓的次數肯定會更少。
這樣看,繼續租房就不太劃算了。
雖然他不缺錢,但也不想亂花,現在他除了教書法并沒有其他收入,能省則省。
于是他跟房東說好到期了就退租,房東也同意了。
年后的第一次書法課,池恙在班上看到了周素素的身影。
岑老板說自掏腰包讓她學書法,并不是說說而已,居然真的這么做了,于是這個班的人數從10變成了11,教室里多添了一套桌椅。
池恙本來想讓她坐在最后面,畢竟其他學生上了這么多次課,已經習慣現在的位置,他不好讓他們讓出座位。
沒想到孫小胖卻主動提出愿意把位置讓給新來的同學坐,自己去坐后排,池恙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這樣一來,素素就挨著安一念,孫小胖也不用再提心吊膽后面的謝子銘盯著他等著告他狀,可以說皆大歡喜。
由于素素中途插班,之前的進度已經落下了,池恙決
定找時間單獨為她補課,這孩子天分高,學得快,教她不怎么耗費精力,只補了兩次課,她就已經追上其他同學的進度。
然后池恙又征求了謝子銘家長的同意,給他也單獨開了個小灶,以免他被同學落下太多。
免費的,只是需要他付出一點時間,家長當然沒意見。
轉眼寒假班已經接近尾聲,池恙帶的兩個班都能順利結課,包括謝子銘,這讓他十分欣慰,至少沒有給岑爺爺丟臉。
臨開學前的最后一次課,提高班的學生下了課不走,全都圍在他身邊。
“池老師,開學以后你還繼續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