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恙“”
這居然是俞星河能說出來的話
生了場病,他倒是大膽了許多。
稍作猶豫,他答應下來“好吧。”
反正他又不介意看別人裸體,誰慫誰尷尬。
俞星河在心里打算盤打得挺好,真實際要操作的時候,卻又有些退縮。
衣服脫了,褲子脫了,還剩一條內褲。
他看向池恙。
水已經熱了,池恙伸手試了試溫度,回頭看到某人還戳在那,不禁催促“快點,別浪費水。”
俞星河深吸一口氣,終于背過身去,把自己脫干凈。
“都自居男朋友了,還怕我看”池恙說,“小時候也沒少一起洗澡,現在倒是矜持起來了。”
“小時候和現在怎么能比小時候沒臉沒皮,不能現在還沒臉沒皮,多惹人討厭。”
“你天天跟我膩歪的時候,怎么不覺得自己沒臉沒皮”
池恙一句話把俞星河干沒聲了,半晌,他才小小聲道“小池哥哥會覺得我天天黏著你很煩嗎”
看他小心翼翼的眼神,池恙覺得有些好笑“我要是嫌你煩,早就和你分手了。”
“也就是不嫌我煩的意思”俞星河眼睛亮了,“我就知道小池哥哥對我最好了。”
“趕緊坐下,”池恙把凳子拽過來,“你太高了,我胳膊酸。”
俞星河乖乖坐下。
池恙開始幫他洗頭,洗著洗著,忽然說“你的頭發比薩摩耶的毛硬。”
俞星河“”
俞星河“都說了不是我要叫薩摩耶的”
池恙笑起來,他站在俞星河身后,低頭就能看到他寬闊的脊背。
他想起他們滑雪的那天,他被俞星河背回家,那個曾經只會當跟屁蟲的小孩,已經能輕松將他背在背上。
他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像是一種依靠,一種信賴,一種可以將他保護起來的安全感。
流水沖洗掉泡沫,俞星河抹了把臉“小池哥哥,剩下的我自己洗吧。”
池恙并不妥協“那還算什么我幫你洗澡”
俞星河只好站起身,由著他往自己身上打沐浴露,視線不自覺往對方身上瞟。
池恙幫他洗澡,自己的衣服也免不了被打濕,俞星河于心不忍“要不你也洗一個吧,這樣等下會感冒的。”
池恙嗯了一聲,攥著浴花在他身上游走,走到哪里,俞星河就癢到哪里,或許那又不是物理意義上的癢,而是某種來自靈魂深處的躁動。
讓池恙幫忙洗澡也許是個錯誤的決定
他不敢再看,卻又無法關閉除了視覺以外的其他感官,閉上眼睛對他來說也無濟于事,他只感覺沾著泡沫的浴花經過胸前,小心在腹部刀口周圍沾了沾,池恙大概怕碰到他傷口,干脆用手去抹。
指腹在他皮膚上擦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