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哥哥對狗這么好,把自己玩臟了不罵它,還親手給它洗澡,動作那么輕柔,那么仔細。
連他都沒這待遇一條狗,憑什么
薩摩似乎察覺到他的視線,向他看去,沖他一歪頭,烏黑的眼睛里寫滿無辜。
俞星河“”
更生氣了
池恙開始沖洗泡沫,這比單純打濕毛發更累人,反反復復沖了好幾遍,拿梳子邊梳邊洗,終于洗好時,他感覺自己餓得肚子都在叫了。
放下花灑,他伸手去擰薩摩還在淌水的毛。
薩摩可能認為自己來更快,腦袋一甩,當場變成了表情包。
池恙“”
這回衣服徹底濕透了。
他原地呆愣三秒,無奈笑出聲來。
真是的,為什么要抱有洗狗不濕衣服的僥幸呢。
不過耶耶這一番甩水的確效果頗佳,毛很快不滴水了,池恙拿毛巾給它擦了又擦,擦到半干,直接把它塞進烘狗機里。
超大號的烘干機,耶耶現在的體型待在里面顯得小小一團。
結束了洗狗,池恙舒一口氣,準備上樓換衣服了。
然后就發現俞星河的視線黏在自己身上。
他低頭看了看,濕透的衣服近乎透明,緊緊貼在皮膚上,看得十分清楚。
嗯
快點上樓。
池恙火速回到自己房間,簡單沖了個澡,換好衣服出來時,發現俞星河正一臉怨念地戳在自己房間里。
他疑惑地問“怎么了為什么這種表情狗烘干了沒,干了就把它放出來。”
“你還好意思問,”俞星河語氣都發酸了,“小池哥哥現在三句話不離狗,起床睜眼第一件事是先找狗,吃飯之前要先喂狗,出門買東西直奔寵物專區,每天和狗親親抱抱,都不多看我一眼。”
池恙一怔,隨即笑了“怎么,你在吃一條狗的醋你們品種都不同吧,而且,它難道不是你抱回來的”
“是我抱回來的,可我又沒說小池哥哥可以只關心狗,冷落我。”
天了。
兩只狗在跟他爭風吃醋。
看他這委屈的表情,池恙覺得十分好笑,沒忍住逗他“狗多
好摸,耳朵好軟10,毛也好軟,你身上硬邦邦的。”
俞星河難以置信,睜大眼睛“我的胸肌難道不夠軟嗎”
池恙差點笑噴。
“你要耳朵是吧,好摸是吧我也有”俞星河說著就開始翻箱倒柜,“放哪去了,我明明就記得收在這里”
池恙不解“你找什么”
“找能讓小池哥哥回心轉意的東西”俞星河又是一通翻找,“找到了”
池恙就看到他翻出一個有點眼熟的狗耳發箍,毫不猶豫地戴在頭上。
這
好像是那次六一兒童節,dogd樂隊去演出集體搞的發箍吧
居然還能派上用場。
“怎樣,小池哥哥,現在我也有耳朵了,你不想摸摸我嗎”俞星河抓了抓頭發,掩蓋住發箍的痕跡,看上去真像長了兩只狗耳一樣。
池恙走上前,伸手摸了摸。
好逼真耶。
上次礙于很多人在,他沒好意思摸,這次終于摸到了。
狗耳朵十分柔軟,毛也很細膩,和真正的耳朵幾乎沒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