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開始覺得不對勁,因為手機對面的說話聲音一直來自切原,菅野好像并非短暫地離開一下。
“赤也,赤也”
幸村喊了兩聲,嘆了口氣,將手機放在一邊,然后拿出另一部手機給切原撥了過去。
一直到電話鈴聲自動掛斷,切原也沒有接聽。
幸村都能從和菅野的通話里聽到他打電話的鈴聲,但切原仍舊聽別人的八卦,聽的十分認真。
幸村扶額,手指輕輕在書上敲擊了兩下,還是發信息給了真田。
他有些不放心。
畢竟相處了這么久,他也發現了。菅野只是看上去是個乖寶寶。
“要搜身嗎”菅野率先挪開了視線,然后開始語出驚人。
琴酒目光落在他的頭頂,兩根草要掉不掉地黏在上面,像呆毛多了兩根。
安室透被這句話驚到了,先是反思了一下國民教育,又開始懷疑菅野和琴酒的關系。
然后覺得菅野可能是組織里的人,從小就見過很多尸體什么的。
他現在當然也發現琴酒的反常了,所以才推翻了他之前的猜測,如果只是一個被組織看上的孩子,琴酒的態度不至于這樣。
雖然看不出什么特別,但安室透沒有感覺到任何殺氣。
不如說,自從菅野從草叢里鉆出來一瞬間,琴酒的殺氣就很突兀地消失了。
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微笑著開口。
“怎么,你們認識”
身份暴露了,那對菅野的態度自然不會像從前那樣,這句詢問中語氣帶著很明顯的惡意和懷疑。
琴酒收了槍,淡淡地看了安室透一眼,語氣平靜。
“這是boss指名要的人。”
安室透目光一沉,所以和這個小孩有關系的不是琴酒,而上面那位神秘的boss嗎
如果這個小孩還沒有加入組織,那他對尸體反應為何會如此平淡明明上次在咖啡廳
“帶回去”安室透試探著開口,組織可不是那種會講禮貌的人,既然boss想要,沒道理這么久都不出手。
“你可以這樣做,然后拿著這個去邀功。”琴酒語氣嘲諷,像是已經沒耐心繼續待下去了,他拿著沖安室透抬了抬,“u盤。”
菅野安靜地站著,他有些疑惑自己會什么會脫口而出搜身的話,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和太宰哥哥出去的時候,遇到過這種情況。
但是他沒有再次開口,他想著等面前這個人的事做完了,他就追過去拜托他回答一些問題。
菅野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一般不會打擾大人做事。
他的腦子不會想到,可以在背地里調查這種事,他覺得如果這次不能當面問,那就下次再當面問也是可以的。
反正安室大哥和這位風衣大哥認識,他可以去波洛咖啡廳詢問這個人在哪,所以菅野不著急。
甚至有些放松。
安室透將手中的u盤拋了過去,這里面的數據拿不到手,但今天也并非沒有收獲。
而且有些消息也可以從朗姆那邊得到,這事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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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現在迫在眉睫是,想知道這個小孩和組織的關系,還有組織不動他背后的原因。
小孩明面上的身份過于光明正大,和太多人又牽扯了,這讓他心里有些緊迫。
他自己的身份是絕對不能暴露的,如果
琴酒在拿到u盤后,就直接轉身了,眼神一秒都沒有落在菅野身上,除了剛開始有些失態。
他之后的態度,就像是面對一個普通陌生人,很多時候面對不相關的人,他都是選擇直接無視。
安室透有心想多問菅野幾句,但這家二兒子在這里死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找過來。
他作為應聘保安,接下來還有得忙,而且這個地方他也還需要處理一些明顯的證據。
琴酒不需要明面上的身份,倒是走得十分干脆。
安室透看向菅野,目光興味十足“你”
菅野認真地打斷,并進行道歉“抱歉安室大哥,我有點事,先離開了。”
說完,他乖乖地彎了一下腰,就朝著琴酒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安室大哥
安室透愣住了,都沒有第一時間攔住菅野。
他沒有想到還會在菅野這里聽到這句稱呼,明明自己幾乎已經暴露了黑暗的另一個身份。
看菅野的表現是認識琴酒的,所以顯然是清楚組織存在,應該也能料到他在組織里是什么身份。
但是看上去面對他的態度,好像又沒有變化。
難道在那孩子的心理,自己還是波洛咖啡廳的那個安室大哥嗎